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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時說了句“不知不覺一個上午要過去了,我想我該告辭了。”明明是判若兩人之狀,而林由遠去的背影,已經是霧狀,因為雨時輕度近視,已看不清了,只是覺得他背影落寞,影子扶著他漸去。
“或許林由和曲意一樣都是黃金屋裡的孤獨人,同病相憐。”明明剛剛對林由的惱怒,就已經這樣消失殆盡。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小說,批評我的和讚美我的,都是我的老師,前者是我的數學老師,後者是我的體育老師,一個讓我不繆一厘,一個讓我健步如飛,我是新人乍到,請多多關照。
☆、給我一隻筆,寫一首誓言
何孟敖到辦公室,一封信件不同尋常的擱置在紅木辦公桌上,不用看便知是曲意寫的。記得,從中學一個雷雨天的午後,到今天晴空萬里的早上,從第一封粉色信箋,到這個藍色請柬曲意都在做同一件事情:向他示愛。
何孟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曖昧是柄殺人於無形的劍,以前苦於學業,時時忙得差不多和雍正一樣累死,現在傳媒公司,軟體公司都如日中天,反倒是閒的要死,沉迷國學,都快遁入道家了,忽略了這些。
“不行,必須要和曲意表示清楚。”何孟敖整理一下喬治 阿瑪尼亂了的襯衣袖口,隧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給曲意。
“孟敖,你晚上來嗎?”何孟敖未開腔,曲意就先說了,快的如同守在電話旁邊。
“你家是請柬上的地址嗎?”
“是的,如意街艾青公寓7203室”
“嗯,好吧!”何孟敖想想還是當面說比較好,電話裡拒絕太過生硬。而曲意在那邊手舞足蹈,一個勁的:“哦,太棒了!”好似被愛就是下一個步驟的事。
何孟敖從酒窖拿了一瓶紅酒,是法國波爾多酒莊出產的,年份不是很老,它的出產時間,巧合在是曲意生辰的時間:1990年6月29日12點40分。當然這也是曲意在第一封給何孟敖的情書裡寫的,她骨子覺得何孟敖就是她男朋友,何孟敖知道她的生日,就該送她禮物,事實並非如此,何孟敖僅僅是把情書看了,然後當什麼也沒發生。
何孟敖躊躇在艾青公寓樓下,對著他早上自個兒編好的說辭,深吸一口起,走上樓去。
門半開,何孟敖敲了敲,裡頭說:“我在忙,進來吧!”
曲意忙來忙去在廚房,見何孟敖,說:“你來了,我一會兒就忙好,你先坐會兒?”
“曲意,不用……”何孟敖還沒開啟話頭,曲意已回過頭去,又不亦樂乎的翻她的麻辣雞翅。
何孟敖只得開始打量這個小住宅,除了一面牆的書架,其餘和很多打工寄居於此的年輕人無異,三十平,還包括小小的洗澡間和小小的廚房。何孟敖開始流連在書架旁,這兒的藏書絕對是個小圖書館。
“曲意,你很喜歡看書?”
“偶爾看看,喜歡經濟致用的書,我更喜歡鋼琴。”曲意隔著廚房道。
何孟敖在《簡愛》旁,看到一個黑色的日記本,像個秘密好奇著他,不禁開啟,上面寫著:綰在頭上的鮮花,下了一場雪,一直走一直走,就走進了天上的雲裡。
昨天遊西湖:
山前雨奈何,青青西子情。
懶讀春秋孟,蘭舟東以敖。
何孟敖驟然看到這首詩,心裡一緊,這首詩竟然暗含他的名字,一翻扉頁,上面赫然一個名字:陳雨時。從普拉達外套口袋裡,拿出一支萬寶龍的鋼筆,在詩下面對道:陳風雨時節,一篇賦詞曲。最後何孟敖若無其事把日記本放回原地,並把那支黑色的萬寶龍鋼筆夾在了名著《簡愛》的書裡。
“孟敖,吃飯了!”曲意端著菜,何孟敖看到玻璃桌上,已魔法般變出一盤又一盤美味。曲意看到何孟敖拿來的紅酒,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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