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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哈司拉博士?&rdo;

華菲德把牙醫介紹給了萊芭。

&ldo;噢，親愛的，你是弗蘭克&iddot;華菲德給我的第一個令人偷快的驚喜。&rdo;哈司拉說。&ldo;你也許願意來看看這個。這是一顆很好的牙，金的。這是個牙根。&rdo;他把它放在她的手裡。&ldo;沉甸甸的，是不是?幾天以前我已經把碎牙根打掃乾淨了，而且拍了片。今天我要做個牙冠。當然，我本來可以不在暗室裡給它拔的，可是我覺得這樣會更有意思。華菲德博士會告訴你我從來不放過機會炫耀自己。他太不細心了，他可不會允許我在籠子上張貼個人廣告。&rdo;

她用她敏感的磨損得很厲害的手指摸了牙冠的錐形體，弧度和尖點。&ldo;多麼好的一件傑作啊!&rdo;她聽得見附近有深深的，緩慢的呼吸。

&ldo;它打哈欠的時候會讓孩子們嚇一跳的。&rdo;哈司拉說。&ldo;我不覺得它會招引賊。現在來幹點好玩的事。你不害怕吧，是不是?你的肌肉發達的紳士正站在那邊，像只雪貂一樣盯著我們看呢。不是他強迫你來的吧?&rdo;

&ldo;不不，我自願的。&rdo;

&ldo;我們現在面對著它的後背，&rdo;華菲德說，&ldo;它在離你兩英尺半的地方以外睡著了，在一張齊腰高的桌子上。聽我說，我來把你的左手‐‐你是用右手的吧?‐‐把你的左手放在桌子上，然後你用右手去探險。慢慢來，別擔心時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rdo;

&ldo;我也是。&rdo;哈司拉說。他們在享受這份快樂呢。在強光底下她的頭髮散發出陽光下新鋸末的微香。

萊芭能感覺出額頭上的熱度，它把她的頭皮的顏色都烤淡了。她可以聞到自己的暖暖的頭髮、華菲德身上的肥皂、酒精和消毒劑的味道，還有這隻虎的。她覺得有一絲眩暈，不過一會兒就過去了。

她緊緊抓住桌子的邊沿，向外試探著伸出手，直到手指碰到了皮毛的頂端，它已經被燈光照得暖和了，接著是涼爽的一層，然後是從身體往上輻射的一股持續的熱量。她把手攤開放在密密的皮毛上，慢慢地滑動。她的手心感覺到皮毛的浮滑，一會兒順著一會兒逆著，感覺到虎皮隨著呼吸在寬闊的肋骨間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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