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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平常打計算機習慣了,這是他一點嗜好,他總說手寫出來的字才會有感情,才能看出寫信人想表達的意思。”他一直很喜歡他的指導教授,很風趣幽默,也很有個人風格。
“我下次就這麼回PC……對了,幫主知道你要回美國的事了嗎?”
想到她,嚴子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那妮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告訴他,這些日子她在忙什麼?
“子峻,你嘆什麼氣?你還沒告訴她是吧。”
“我是還沒告訴她,想等過陣子再說,事情也不急,況且就算要回美國完成學業,也得先把這裡的事情安頓好,這樣我才能無後顧之憂。”他聲調平穩的說著,好像不先通知她也沒關係。
聞言,拉門外偷聽的人兒身子顫抖了一下。他不在乎她,所以什麼都不說嗎?
“我明白你的掛念,事情早點解決,你也才能夠早日回到美國專心繼續你的學業。”阿狗幫的事不能再拖了。
“達叔,很抱歉做這樣任性的要求。”
“這不是任性,要不是因為前幫主病情突然惡化,我們又各自有事忙碌,事情非得你回來幫忙處理不可,你早該順利畢業了。子峻,返回美國後,希望你好好努力你的人生,我想前幫主倘若地下有知,也會感到欣慰的。”
不斷重複的那句“回美國”,把拉門外舒芙蕾的心都打碎了,有種要被拋棄的感覺。
她緩緩站起身,但也許是心裡的打擊太大,一個不穩就要滑倒,她只能抓著拉門穩住身子,卻也因此弄出了聲響。
“誰?”嚴子峻猛地回過頭去。
舒芙蕾無所遁形,只好鼓起勇氣拉開門。
他看清來人很訝異,“你回來了?”
她沒有辦法若無其事的打招呼,臉色蒼白的任憑手中信件滑落,一時之間想不出來要如何化解這樣的尷尬。
“芙蕾?”
她感覺體內血液冰凍,四肢動彈不得,她想要故作從容鎮定,可是偽裝的笑容卻怎麼也扯不出來。
她想要放肆生氣,氣他的隱瞞,然而怒火也在這一秒鐘內被滅絕,她,除了這樣呆呆的怔愣著,其他的都無法反應。
“芙蕾,你是不……”他猜她應該是聽到他跟達叔的對話了。
沒等嚴子峻說完話,她勉強扯動僵硬的臉,倉卒的抓起信件。“有一封信從美國寄來的信,我想應該是你的。”踉蹌的走到他面前遞出信,她露出尷尬的笑容,轉身,笑容消逝在臉上。
嚴子峻抬手拉住她,語氣帶點懇求。“我知道你聽到了,可是你更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她沒有說話,沒有轉身,任由他拉著,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芙蕾?”扳過她的身子,看到她哭了,他隨即慌了。“沒事沒事,別哭了,聽我說好嗎?”
達叔識相的起身離開禪屋,把空間留給他們。
“芙蕾,你有在聽……”
“你說,我聽。”
只要她肯聽,事情就能解決,嚴子峻鬆了一口氣。“其實,找你回來三龍幫之前,我也在美國唸書,是因為對我有恩的前幫主病危,怕阿狗幫趁隙蚤擾,相信我能力的達叔請我回來幫忙處理幫務,正好被前幫主委託我找你。”
舒芙蕾沒有應聲。她覺得很難過,這是她第一次聽他提起這些事,如果她今天沒有偷聽到他和達叔說的話,那他什麼時候才要對她坦承?
“把你找回來了,阿狗幫的事情近來我們也想到辦法處理了,就等時機,把事情解決了,我自然得回去完成我的學業。”
“那我呢?你要怎麼‘處理’我?”她哽咽的說。
雙手撫上她的臉,嚴子峻微微勾起笑容,“傻丫頭,我怎麼可能放下你,當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