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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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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牆裂壁、決堤淹岸——二○○三年的四月開始,我經歷了連續百多天的失眠日子,每個晚上躺在床上有一種空空洞洞的黑在搖晃,當清晨六時白色的光微微漏入,我便安然入睡,再在八時醒來,但在白天我的精神很好,而且頭腦清醒,因為我很清楚,必須儲存這個軀體,“創傷”才不會離我而去!是的,張國榮的死,聯結SARS的淚痕混合歌迷揮手送別的煙雨悽迷,當靈車轉身、送行者哭倒跪地的剎那,這個城市的天空彷彿陷落;然而,張國榮的死也聯絡個人的際遇,在學院長時期的東飄西泊、在感情線上的迂迴迷走,最後竟以一個“死亡”的姿態凝定一切的結局,於是,張的死成為個人生命的裂縫,經歷年月的風沙而依舊清晰可辨。弗洛伊德說過有一種情緒叫做“悲傷的*”,指悲劇的力量是要讓人懂得享受痛苦的經驗,並且從中提煉和淨化自我(Beyond the Pleasure Principle;),克里斯特娃也說這是一種“抑鬱的愉悅”(melancholy jouissance),說抑鬱的人拒絕自醫或求醫,因為這樣才可以沉溺於哀痛的狂喜之中(BlackSun;0)。無論是“悲傷的*”還是“抑鬱的愉悅”,都不過說出了人性與生俱來兩種相反相成的力量——生存的意志中有死亡的本能,憂傷的情結裡有自虐的狂歡與躁動,而且唯獨是這些相反拉扯卻又彼此相連的力量,才能成就藝術最高的層次,縱使這個至美的境界是短暫的、一瞬即逝的,如同張國榮的生命。

花月總留痕

在上海的朋友毛尖寫道:張國榮的結局“似乎不能更完美了。我們會慢慢老去,變得跟《胭脂扣》裡的十二少那樣可恥又不堪,而他,則加入了天使的行列,完全地從時間中獲得赦免。其實,應該說,很多年前,他就開始免疫於時間了,除了變得越來越悽迷,越來越美麗( )。”弗洛伊德也說短暫的東西都是美好的,因為它在生命最璀璨的時刻給永久保留下來,我們看不見秋去冬來的凋萎,所以便成了永恆;又說我們哀悼短暫而美好的東西,如生命,是因為我們感覺並且無法克服那帶來龐大的失落( On Transience ; )。說得真好,張國榮的青春明豔,免疫於時間的磨損,因此,他在鏡頭裡永遠那麼“*”地招手,然後再撇脫,轉身離去,如同《阿飛正傳》最後的一組鏡頭,走在蔥綠的叢林裡,永遠青嫩苦澀的生命個體,揹著鏡頭,將緊隨和凝視他的人拋諸腦後,任由仍在凡塵裡的眾生千方百計猜度他遠走的心意!於是我們哀悼,哀悼那逝去的失落,直到自己在秋去冬來之中凋萎。

“哀悼”( mourning)也是一種儀典( ritual),不單是俗世裡的繁文縟節,同時也是心靈內的洗滌和救贖,唯有“哀悼”才可抵消“失去”的空落,才可填補那已不存在的個體感覺,而“寫作”,本身也是這樣的一種哀悼和儀典,既讓死者借文字還魂瑰麗的生命,又可治療生者週而復始、無盡無底的哀念,因為在寫作的過程中,是生者和死者最親密契合的時刻,生命彷彿遊過死亡的領域而獲得二度重生,這是死者給予生者存活下去的能量!於是,“寫作張國榮”變成一趟擺脫“*”( haunting)的儀典,將自我的死亡本能交回死者的手上,讓他替我完成,讓我為他存照立檔!

蝴蝶遠走,燈火熄滅,年年仍有它的四月,但今年的春暖花開不會是去年或前年的春暖花開,而張國榮的聲情形貌,只會倒映於季節豐茂的喧鬧裡,讓一些人忘記,又讓一些人記起:

若這地方必須將愛傷害

抹殺內心的色彩

讓我就此消失這晚風雨內

可再生在某夢幻年代

2008年1月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張耀宗書評:等一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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