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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也是打算當做主打情人節推出的，你看嘍，我們宣傳海報都做好了，結果貨拿過來一看不能用。”

泉源問：“怎麼不能用？”

導購道：“經常宕機嘛……智慧機你也知道，發熱還有系統問題司機很難搞的，n記雖然是老品牌，但是這款機子出得太倉促。別的軟體都還好，就是這邊有個網購付款軟體怎麼都不行，一裝上去就宕機……你也知道嘍，現在人手機上要是搞不了電子付款手機都沒用了。”

“……不是說軟體免費升級嗎？”

“講是這樣講啦，但兩個月升級一次……你搞個經常宕機的手機用兩個月也受不了啊。其實n記的手機確實做的好，攝像頭，螢幕，觸屏靈敏度都好，待機時間也長……就是系統不行啊。宣傳上說穩定高，相容好，誰知道會這樣。”

泉源忍住沒有變色。導購道：“不如你看看藍光這幾款啦，系統沒有n記那個花頭多，不過硬體很好，也做得漂亮，今天買價效比很高的。”

泉源順勢聽她詳細介紹，然後將樣機拿來仔細翻看。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導購雖然說藍光的這款系統是在經典系統上改良，但泉源知道並不是的。

系統與操作介面上的設計多是看內在的語言與思維方式……這是開元的系統。經過改良，輕巧、相容、個性化……藍光將個性化的元素去掉大部分，但這個系統就相當於泉源的孩子，她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n記還在用舊版本，藍光卻已經用上了改良版。這說明什麼？

升級的系統還沒有完全完善，尚在開元小小的技術金庫裡面封著，是誰……洩露出去……

泉源臉色發白。

——祝你早日分手，公司倒閉。

這句話像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泉源這才知道，這不是詛咒也不是預言，而是預告。林意茹都知道，她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她好整以暇的惡作劇，然後在一旁看人動搖，看人被逼入絕境！

泉源掏錢買了一對藍光的情侶機，然後匆忙回到車上。

她有一瞬間的衝動去找林意茹問她究竟在幹什麼了。

但那沒有用。

幹什麼？

阻撓自己跟劉雲戀愛恐怕只是引開視線的手段，林意茹的目的在開元上。甚至有可能是想要從開元的角度去咬一塊陳氏的肉。要怎麼操作？泉源一時間頭腦混亂想不清楚。她坐在自己的車上開啟手機又研究了一會兒……膝上型電腦是隨身攜帶的，她將手機連上電腦。

——果然，核心的內容是一樣的，就連改進的方向都跟開元封存的系統一樣。

泉源的心冷了下來。

最後一絲僥倖也被打碎了。

她自己，小妖，老刀……

開元裡不會有別人能夠盜取這些東西了。內部網路跟外網是斷開的。辦公室別人進不去。開元雖然只是一個小公司，但自從知道有人虎視眈眈之後開元的技術金庫泉源也是請了專業公司來好好做過的。

只有三個人可能把那些東西帶出來。

監控……

她拿起手機又頹然放下，她癱坐在座椅裡。

會是誰。

她突然覺得沒有勇氣知道了。

她想起父親大伯甚至是劉雲都說過的話……開元的根基太淺，管理也混亂，這樣靠著一股熱情組建起來的公司上層並不可信。

她想起被若有若無提醒過的老刀經濟上的窘迫以及小妖跟老刀的感情矛盾……

怎麼會呢，他們也是開元的父母，是一點一滴將開元建造起來的人，是自己的戰友。

泉源覺得自己如此愚蠢，如此無力。

他們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