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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江惠民那樣子,覺得不和也正常。
江瑜擔心席寒厭惡江惠民到連晚宴都不想去,專門讓封一然來做思想工作。
席寒輕笑了一聲:「皇軍託我給您帶句話?」
封一然臉上那種玩笑的神情消失了。
席寒與江瑜其實一般大,現在也說不準席寒的母親到底是什麼時候遇見江惠民的。
按照生辰算時間的話,不知道江惠民那時與江瑜的母親有沒有結婚。
結了席寒就是私生子。
沒結那也是未婚生子,無名無分。
江瑜則不同,江家正統出生的孩子,母親姓秋,外祖大名鼎鼎。
家生子與私生子天生帶著不可調節的矛盾,席寒受席奶奶青睞,江瑜受江老爺子青眼。
普通人尚且能為了利益與家人不顧情面,當這種誘惑變得更大時,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封一然此時突然想起了幼時坐到庭院聽姥姥講故事的情景,家中的孩子一共七個,最小的江天還不會走路,八角亭之下的老人學識淵博,國學典章張口即來。
她說《與父母書》時一遍遍地念:兄弟和,雖窮氓小戶必興:兄弟不和,雖世家宦族必敗。
封一然一時之間心情複雜。
他閉了閉眼睛,突然道:「席寒,我和你最親。」他斟酌著話語,而後一字一頓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站在你這邊。」
席寒垂眸道:「不會的。」
這個時候的封一然還不懂他說這話的意思,只是心中一鬆:「我覺得江瑜不會這樣。」
要真如此,太對不起席奶奶的教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標籤沒豪門世家,我也寫不來那種兄弟鬩牆,一切為了兩個崽服務。
第17章 逼問 當然是都喜歡啊。
適逢週五,席寒在辦公室等著殷言聲下班。
席寒中午的時候就到的公司,給殷言聲在樓底下帶了飯,他吃的時候席寒就坐在一邊看著。
殷言聲握著筷子的手一停,他看著席寒道:「你要不要再吃點?」
席寒說不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手裡端著一杯溫水,唇上沾了濕意變得柔軟而水潤,側著臉時可以看到線條清晰的下頷線。
手上的骨節也是明朗,手背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膚,上面可見淡青色的血管。
兩人雖然吃飯時一起放下筷子,但席嬌嬌速度慢,吃飯小口又慢條斯理的,吃的絕對沒他多。
殷言聲遇到席寒那會正大學,當時舍友一天吃四頓晚上還喊餓,凌晨起來宿舍泡個面都是家常便飯的事,他見慣了舍友同學乾飯場景,乍一見到席寒吃飯的速度和食量驚訝了好久。
殷言聲小朋友總覺得席寒吃不飽。
他坐到席寒身邊,用筷子夾起一片牛肉遞到唇邊:「嘗嘗這個,這家牛肉很好吃。」
席寒放下水杯就這他的手吃了一口,嚥下去之後又喝了點水:「很嫩。」
他說味道不錯,卻在殷言聲又夾了一片後拒絕,只說道:「真的吃飽了。」
殷言聲作罷,自己解決了午飯後去休息室漱口,末了問席寒:「你中午在這睡會吧。」
席寒有午休的習慣,平時在家休息。
席寒點了點頭,自己上床後往裡面挪了挪,騰出一片空間後拍了拍,示意殷言聲也睡過來。
殷言聲走過來躺在床上,休息室的床挺小的,這樣躺下的兩個人身邊沒多大距離,基本席寒一伸手就能把人圈住。
腰間突然多了一支手臂,殷言聲沒什麼反應,席嬌嬌睡覺通常一隻手都搭在他腰上。
但今天這手順著衣擺滑下去,又貼著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