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您能夠仔細地給我描述一下這次的案由嗎?”
“這次詐騙案主要是因為我個人的紕漏,然而我認為這遠遠談不上詐騙,”齊九談起生意來聲音便多了幾分涼寒,他輕輕叩著桌子道:“我以名義開設的賬戶這次被洩漏了,與此同時之前締約的幾個公司認為我簽訂的幾個合同存在欺詐情形……”
他一邊說著,鍾清河便一徑記著,很顯然這是個人行為,也難怪並沒有人以公司為被告進行起訴。
更何況這樣的集體訴訟,更大的可能性便是因為齊九的公司實在是擋了太多人的路,也難怪是遭人恨了。
鍾清河揉揉眉心,筆下記得飛快,錄音筆在一旁放著,她卻想要依賴一下自己的第一印象。
齊九講的並不算快,似乎是在照顧鍾清河的速度,半晌方才悠悠然停了下來,笑意頗深道:“我明白為什麼你能夠入得了梓城的法眼了。”
鍾清河只覺得和這人講話卻是當真的舒服,他會考慮旁人的感受,而不僅僅是一個工作機器一般,所以她停住了筆含笑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不僅很聰明,而且很勤奮,”齊九如是道,一邊在委託書上籤上了名字,勾選了特別委託全權委託的字樣,雙手交握道:“我可以申請保釋嗎?”
“自然,”鍾清河小心地接過協議,“我會盡最大可能爭取。”
“好,”齊九站起身來,伸手過去:“和你交談很愉快,鍾小姐。”
鍾清河只覺得似乎是有些不對勁,卻還是沒有找到緣由,只含蓄地笑了笑,然後請獄警進來帶人。
回去的第一時間,鍾清河便去找了顧梓城,彼時的顧梓城正坐在辦公桌前雙手交握髮呆,那模樣有一點像是前番見到的齊九,鍾清河想了想,先問了門外的秘書安怡方才敲了敲門走進去。
顧梓城抬起頭來:“回來了?”
鍾清河頷首,將手裡的記錄拿了出來:“顧先生,我覺得這一次可能是惡意訴訟,齊先生是無辜的。”
“我不介意他是不是無辜的,”顧梓城沒有伸手接記錄:“你打算怎麼打?”
“我打算首先收集大家對於齊先生的良好評價,先將個人信譽奠定好基礎,然後去查公司的賬目,試圖找出流水清單中的問題,”鍾清河如是道,然後非常熱血沸騰地認真道:“齊先生非常有人格魅力,我覺得這次他被冤枉的可能性太大。”
顧梓城看了鍾清河良久,最後伸手默然揉了揉眉心:“你金牌律師看了多少?”
鍾清河顯得非常茫然,就聽顧梓城重又問道:“好,或許是我該換一個問題,你看過legal high?”
他的語速很快,帶著一種刻入了骨子裡頭的淡漠和涼薄。
鍾清河非常認真地頷首:“嗯,看了好幾遍。”
顧梓城直截了當地把鍾清河手裡的辦案思路丟到了地上淡淡道:“下次如果再用美劇或是日劇作為模板,你就不用再拿來了。”
……所以說顧梓城的嚴厲不是說說而已。
按照以前的習慣,鍾清河一般來說做了什麼都會拿給自己的律師看,而更多的時候帶她的律師會給她一個模板,然後照著弄弄就可以了,整個流程非常簡單,更何況她根本沒有獨立辦案的經驗。
鍾清河所有的,不過是一腔熱情,和真真切切的熱愛。
而這一點同樣是顧梓城所看中的,太多的人走入了法律這個圈子,然而他們所在做的,不過是重複著老一輩的習慣,沒有創新,沒有突破。鍾清河有一切起步時最重要的因素,卻沒有足夠的經驗。
顧梓城的辦法非常簡單,就是將羽翼未豐的雛鳥直截了當地丟進鳥群裡,試圖讓她自己拼出一個天地。
鍾清河起先很沮喪,她看著沒有再抬起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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