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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在一起了?&rdo;

書念頓了下，沒回答。

她這個反應，在徐澤元那的意思，就是預設。他也沉默了下來，良久後又道：&ldo;書念，我後來有去找過你。&rdo;

徐澤元是真的沒有想過，他那個時候提分手，對書唸的影響會有那麼大。

她被父母接回了家，請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假，再沒來學校。還搬了家，打她電話永遠不接，沒有人能聯絡上她。

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書念疑惑道：&ldo;你找我做什麼?&rdo;

徐澤元低垂著眼：&ldo;我是不是不該那個時候跟你提分手。&rdo;

聞言，書念看他：&ldo;你在因為這個愧疚嗎?&rdo;

&ldo;……&rdo;

&ldo;沒必要的。&rdo;書念沒多大在意，&ldo;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很正常的事情。這是你的權利，你想什麼時候提都可以。&rdo;

&ldo;…我沒不喜歡了。&rdo;徐澤元捏緊拳頭，憋足勇氣，&ldo;書念，我後悔了。&rdo;

話一出口，徐澤元鬆了口氣，只覺得勇氣瞬間擠滿整個胸腔，他看著書念，緊張地重複了一遍：&ldo;我後悔了。&rdo;

旁邊的光線昏暗，燈泡一閃一閃的。冷風卷著泥沙，在地上轉了個圈。能聽到車子的鳴笛聲，遠處的情侶在笑，樹上的葉子在沙沙響。

下一刻，書唸的手機響了，她低著眼，小聲說了句&ldo;我接個電話&rdo;，便接了起來。

是謝如鶴。

他的語氣有些低沉，心情似乎不太好：&ldo;書念，你有空嗎。&rdo;

書念應了聲：&ldo;有，怎麼了?&rdo;

謝如鶴沉默了下，說：&ldo;我有在好好復健。&rdo;

書念說：&ldo;嗯，那就好。&rdo;

又沉默了下，謝如鶴突然說：&ldo;今天是12月31號。&rdo;

書念本想說自己知道，話還沒說出口，突然頓住，想起了什麼。

12月31號。

……謝如鶴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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