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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鶴莫名覺得好笑：&ldo;好。&rdo;

書念提心弔膽：&ldo;你真的不會說嗎?&rdo;

謝如鶴點頭：&ldo;不會。&rdo;

知道他不會告狀，書念想到之前受的委屈，無故被他擺的臉色，不忘提醒他：&ldo;那你做了這麼多錯事，你記得要好好反省。&rdo;

&ldo;……&rdo;

沒得到他的回應，書念抿著唇看他，執拗地。

謝如鶴沉默幾秒。

&ldo;……好。&rdo;

第15章

控制室裡又恢復了安靜的氛圍。

確定書唸的話說完了，謝如鶴收回視線，把剛剛簡單處理過的歌放出來給她聽：&ldo;你先聽幾遍，熟悉了再開始唱。&rdo;

書念乖巧地哦了一聲。鬱氣散去之後，心情其實覺得有些難以言喻。

他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但幾年沒聯絡了，再次遇見的時候，他的態度又那麼冷淡。她就下意識地對他也疏遠了起來。

剛剛那樣的對話，竟讓她覺得像是回到從前的那段時光。

明亮的，世界帶著暖意的時光。

下一刻，謝如鶴把樂譜遞給她，上面有歌詞：&ldo;先聽。&rdo;

書念點點頭，接過樂譜，乖乖聽了四遍。

放第五遍之前，謝如鶴提醒道：&ldo;你跟著唱一遍。&rdo;

聞言，書念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因為怕被他笑，有點小不情願。

謝如鶴很認真：&ldo;先熟悉一下節奏。&rdo;

因為他的態度，書念覺得自己那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確實不太好。她也進入了狀態，認真地像是在上課。

……

那場雨零零碎碎/光芒在一瞬凝聚/黑夜變成了白晝

以為是星星被雨砸下/抬頭一看

卻是你出現了

……

音樂是直接外放出來的，不是戴耳機。聲音不算小，書念唱的時候隱隱能聽到自己的聲音，混雜著謝如鶴的歌聲，整體被他的聲音壓過。

這就給了書念一個錯覺，覺得自己的調子跟他的是在同一條線上的。

書念跟著完整版唱了三遍。

隨後，謝如鶴把耳機遞給她，說：&ldo;這次戴耳機跟著唱。&rdo;

書念拿著耳機，注意到他沒有要戴耳機的趨勢，猶豫道：&ldo;你不戴嗎?&rdo;

謝如鶴嗯了聲，低聲道：&ldo;我聽你唱。&rdo;

書念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

那一會兒他聽到的不就是自己的清唱了嗎……

但跟著唱的話，應該沒什麼吧。

又一遍結束。

把耳機摘下，書念看向他，像是在等他的下一步指令。

謝如鶴抿著唇，思索片刻，然後說：&ldo;有一半是跑調的，另外一半調子和節奏都準了，再練練就可以。&rdo;

書念大概能猜到，用手指在樂譜上劃了個圈：&ldo;是不是這跑了?&rdo;

謝如鶴沉默了幾秒，伸手在另一邊劃圈：&ldo;是這。&rdo;

&ldo;……&rdo;

書念有點挫敗，語氣鬱悶：&ldo;要不還是換人吧……&rdo;

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