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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然後呢？&rdo;

&ldo;然後我就說我也不差啊，前途同樣不可限量。&rdo;甄曉淺淺笑了起來。

晚上甄曉約言瑾吃飯，唐慄為了讓甄曉開心，故意道：&ldo;那你們需要晚安吻之類少兒不宜的事項嗎？需要的話，我先迴避一下。&rdo;

甄曉作勢要打她，唐慄靈活地蹦開了老遠。可是等了老半天都不見言瑾，電話也關機了。

又過了很久，甄曉才看到了言瑾的身影。

去餐館的路上，言瑾一直沒說話，能明顯感覺到他興致不高。

甄曉察覺他的異樣，忍不住問他：&ldo;今天怎麼了？你是不是心情不好？&rdo;

他默然不語。

她叫了他一聲：&ldo;言瑾。&rdo;

他聞言看她。

她目光微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ldo;今天林教授和你媽媽來找過我了。&rdo;

言瑾一愣。

甄曉不動聲色地挪開視線，看向別處，她問言瑾：&ldo;他們想讓你去美國繼續深造，你的想法呢？&rdo;

然而，言瑾同樣是那個說法：&ldo;甄曉，我跟你說過，我不會去美國。&rdo;

真的嗎？甄曉看著他，卻沒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猶豫。

他說不去美國，更像是一個強迫自己留下來的藉口。

甄曉低下頭，認真發問：&ldo;言瑾，如果我們沒有在一起，你還會這麼選擇嗎？&rdo;

言瑾沉默。

她抿了唇：&ldo;我知道了。&rdo;

甄曉知道，他是想讓她安心，所以寧願待在國內，可她又何曾不是，她不想讓他將來埋怨她，不想他拋棄理想。

這天過後，兩個人的關係突然冷了下來。

各自藏著心事，索性還是暫時先不見面為好。

漫長的冬季過去，天氣漸漸暖了起來，校園裡的松柏和灌木叢陸續披上綠色的外衣，生機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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