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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一早爸爸就陪著山本叔叔一起先回去竹壽司暫時休業,我吃完了護士送來的早飯就一個人繼續坐在重症室。也不知道盆鍋裂的繼承式開始了沒有,按照阿宅的說法,為了搶走盆鍋裂一世傳下來的叫做“罪”的一小瓶血液,西蒙家族的人應該會在繼承式上出手。
“從時間上來看,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小孩子軟糯的聲音突然在病房裡響起,我低下頭果然看到幸樹從山本的病床底下爬出來,面無表情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沾了灰塵的雲豆cos套裝:“爸爸是早上七點出門的……不到晚上多半不會回來。”
“……你躲了多久了,幸樹?”把柺杖放到一邊,我彎腰把他抱起來,“這幾天你都是住在哪裡的?”
“沒有多久,就在剛剛媽媽你去洗手間的時候跑進來的。我一直住在爸爸那裡。”他安慰似的站在我的大腿上踮腳摟了摟我的脖子,又在我頸窩裡蹭了蹭,柔軟蓬鬆的頭髮裡還有淡淡的奶香味:“不用擔心,媽媽。山本叔叔和爸爸都不會有什麼事,在爸爸回來之前先休息一下吧。”
“好。”差點忘了幸樹是從未來來的,既然他說不會出事的話,應該就真的不會有什麼事。昨天一整晚都沒有睡,現在的確很累。
他從我身上跳下來,好讓我撐著柺杖坐到旁邊的一張空病床上,躺下來休息。擱好打著石膏的左腿,後腦勺一沾枕頭我就犯困了,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幸樹跑到了我旁邊,用腦袋蹭了蹭我的手,最後乾脆也抱著我的手臂躺下來,嘀嘀咕咕地點頭:“媽媽會變得很強的。”
聽到幸樹這種認真的語氣,我瞬間覺得受到了治癒——所以挪了挪身體,忍住鼻血抱住他,在安慰和興奮中痛並快樂地睡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因為聽到病房的窗戶被推開的聲音,我以為是Reborn說的那所謂的奇怪的人,所以第一反應就是抓起放在身邊的春雨,抱緊還在睡的幸樹坐起身,一手抽刀準備隨時迎擊。
沒想到那個臉色很差地從視窗跳進病房裡的,居然是雲雀。
……為什麼有正門你不走,偏偏要從窗進來呢雲雀。果然你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飛禽走獸的一種對吧。
“日安,委員長。”坐在床上的姿勢不好跟他九十度鞠躬,我就對他點頭道好。趴在我懷裡的幸樹揉了揉眼睛,又進入了他的賣萌模式:“哦多桑?”
雲雀沒有說話,他手裡拎著一件黑色西裝外套和一條領帶——上面都沾上了不少血跡,他自己身上的襯衫也有幾片血汙,就連臉都掛了彩。不過他身上的傷明顯都緊急處理過了,看上去也沒有上次在黑曜那樣狼狽。
他看了眼還在昏迷狀態的山本,才把視線定在我跟幸樹身上,也沒有認為我手裡拿著刀是挑釁的行為,只是表情看上去相當糟糕:“山本武的情況怎樣。”“今天過了以後就撐過了危險期,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誠實地回答,我想起決定要出去修行的事,本來打算告訴他,但是現在顯然不是最佳時機。
雲雀從手裡西裝外套裡面拿出了什麼東西,隨手往山本的病床上扔下以後就徑自走出了房間——剛好山本叔叔回來了病房,看到他的時候也吃了一驚,然後轉過頭詫異地看向我。
我回了山本叔叔一個疑惑的表情,又看了眼雲雀剛剛扔在山本旁邊的東西——是兩個看上去像海螺的石頭,樣子很奇怪,估計不是單純的石頭。
“阿枝,剛剛那個是雲雀恭彌吧……”山本叔叔還在看雲雀已經走出病房的背影,扭過頭才發現我懷裡抱著的幸樹:“你抱著的這個孩子……?”
“是雲雀的弟弟。”淡定地解釋,我先放下幸樹,拿上春雨又撐著柺杖,才重新把他抱起來:“抱歉,山本叔叔——我要去把雲雀的弟弟還給他,所以先出去一下。”“啊,沒關係。你本來就該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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