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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內心突然就有了種微妙的崩潰感。
自從搬來並盛後,我理論常識的上限就在不斷被重新整理,疑似“這個世界其實是被製作組遺棄的不可思議大亂鬥舞臺”的想法經常不受控制地冒出來,唯一能夠讓我感覺到“啊,這個世界原來如此真實”的時刻就是被雲雀幾柺子咬殺得進醫院的過程。
剛這麼想著,我的手機又響起來了——那殘念的鈴聲是風紀組集體合唱的並中校歌,仔細聽的話其實是可以聽到一個不和諧的聲線的——那是風紀組裡唯的一雌性生物的聲音,也就是我的聲音。
“你好,委員長。我還在體育館門口。”摁下接聽鍵後,我默默地闔上了身後體育館的門,讓那源源不斷的慘叫聲不再從門後傳來,而是從手機聽筒裡傳出——這能讓我稍感安慰。
“啊。”雲雀隨口應了一聲,“今晚風紀組留守並中,你也要過來。”
我:“……”
“遲到的話,咬殺。”他又補充。
……那我不來是不是可以不被咬殺?
我當然沒膽量把腹誹說出來,於是點頭:“瞭解。”
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我則是在某個瞬間把自己長期以來堅持的“不可思議大亂鬥”理論推翻,開始相信了另一個真諦——如果這個世界真是傳說中的二次元,那麼整部片名應該改成《並盛町風紀委員組的苦逼人生》了。
並盛紀事三
為了避免明天因為睡眠不足而耽誤功課,我在下午的體鍛課請了假,大半個下午都趴在課桌上睡覺。直到麻理子捏著嗓子尖叫著把我吵醒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睡過了頭,最後一節課剛好結束。
我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開始收拾書包。
“阿枝——我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麻理子鍥而不捨地用她的魔音摧殘我的耳膜,誇張地捂著臉盯著我把工口小說和課本一起放進書包裡:“國中三年級學生上課還光明正大地睡覺就算了,你怎麼還敢公然把工口書夾在課本里偷看啊啊啊——我說你到底是有多糟糕?!”
“多數時候是站在我後面跟我一起看的你……沒資格說這種話吧。”把耳機戴上以免別人以為我精神分裂,我面無表情地回她,“而且我至少還是三觀端正的,你這個喜歡禁/斷的腐女就請先自我反省吧。”
還有,腐化得如此嚴重的你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堅信雲雀是直男的?
麻理子故作矜持地尖叫起來。
淡定地收拾好書包後,我看了看手錶上顯示的時間,轉過頭阻止她繼續放射高音:“現在要跟我一起回去嗎?”“你不是晚上還要過來留守嘛,那我就留在這裡等你好啦。”這句話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停止尖叫後又羞澀地捂住自己的臉頰,“噢噢好激動——我終於可以二十四小時跟恭彌在一起了!”
……所以我才說我從來沒要求過你必須跟在我身邊啊,不要用那種是我阻礙了你跟雲雀人鬼絕戀的語氣說出這種話。
“那我先走了。”我拿起書包徑自離開教室。
路過棒球場的時候剛好看到棒球社練習,山本經歷過中午風紀組的清場居然毫髮無損——於是我低頭看了眼自己被石膏固定的左手,在他衝我打招呼的時候一句話也沒回就掉頭走人。
這個世界上往往存在一些用理論知識無法解釋的現象,面對它們的時候只需要視而不見就可以了。
……但是也有一些現象是無法視而不見的。
譬如說當我開啟家門後,看到某個飛撲而來的不明生物時,除了果斷抬腳踹開他以外就別無他選。
“好樣的阿枝!!反應速度已經達到可以跟爸爸媲美的程度了,就欠缺必要的力道了!!Good job!!”被我一腳踹出幾米遠的爸爸激動地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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