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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鎮上高中的時候是結小團體的。
不同現在市裡的孩子,我們一個村一個村的拉幫結派,那時候不和諧,村裡為了爭田地,都拿起鋤頭能幹架的那種,在一個鎮中學裡讀書,父輩的恩怨難免到下一代身上。
一個村的孩子就湊一起,免得被隔壁村欺負,那時候,我們村張順、趙小柳、肖柔、我、陳蕾五個就在一起鬧,一起長大的髮小。
記得事情發生那年的冬天,很冷。
我們五個到張老師家補課,緊接著有人說,陳蕾掉河裡了。
快結冰了,我們都穿裡三層外三層的衣服,沒人敢下河救人,一碰水就怕抽筋了,我當時不知道拿來的勇氣,一脫衣服跳進河裡,把人撈了下來,為那,我躺在床上高燒了半個月,但後來聽說,撈上來的陳蕾沒救活,死了。
這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
早消失在我的記憶裡,可現在那麼多年過去,都已經死掉了那麼多年,淹死的陳蕾亡魂怎麼回來找我們?
我看下去。
&ldo;其實,你那會凍在被窩裡發燒,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陳蕾不是掉進河裡的,是自己被欺負慘了,自己跳河自殺的,她被你撈上來後,又在學校的歪脖樹上,自己吊死了。&rdo;
&ldo;她吊死的時候,在學校操場門口的老槐樹下留了張紙條,上面扭曲的寫道:你們四個都逃不掉的,你們都會和我一樣吊死,這是我們四個的約定。&rdo;
吊頸之約。
我們四個也會弔死?
我手一抖,打翻了桌上的奶茶。
我這模樣,惹得旁邊幾對情侶一看怪相的看著我,我抱歉的笑了笑,女服務員過來把東西收拾好,她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杯,我搖了搖頭拒絕,繼續看下去。
其實,我心裡有些怪,不解,甚至當成個笑話,我不認為這是一個詛咒,死掉的那幾人,也沒有上吊而死,但接下去,肖柔接下去的話卻讓我有些不安。
她的分析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有些巧的。
之前說過,張順的死法,是車禍死的。
撞運貨的大卡車上,死得很慘,身體錯位,腰上的安全帶直接移到脖子上,拉得脖子都歪了,右腳被撞得粉碎,安全帶扯斷脖子,這也算是另類的吊死了
陳蕾跛腳的小時候被車撞,也是撞的右腳,以前的時候,張順就喜歡拿跛腳的陳蕾開玩笑,嘲諷,結果車上&ldo;吊&rdo;死了,還撞碎右腳,報應。
趙小柳的事情我知道。
被盛哥捆在床上,四肢,脖子上也捆著一條繩索,算是在床上吊死的,趙小柳那會兒喜歡欺負陳蕾,掐她手臂,青一塊紫一塊的,現在換她享受切膚之痛了。
肖柔她自己沒說。
但我想,她那會兒雖然是乖乖女,但在偷偷踩老鼠,那也應該對陳蕾做了過分的事情,於是,輪到她跳樓的時候被電線桿攪了脖子,這也算是吊死的。
事情真有那麼巧合的?
欺負她的幾個都被吊死了,車上,床上,電線桿上而且一個比一個死得慘和噁心,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網路上,報紙上,都已經讓人看著噁心,反胃,盛哥吃人,墜樓鬼嬰
下一個是我?
心裡衡量了一下,我不信我會死。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對陳蕾做過什麼事,掉河裡了我還救她,就算她化為了恐怖兇靈,她也不能來找我。
可肖柔特異給我提了個醒,留了個郵件,我還是要注意一下,是不是陳蕾的冤魂要來找我了,我得去查。
也僅此而已,這不是我心大,而是我單純覺得這人鬼有別,冤有頭債有主,我心裡坦蕩蕩,從不背著良心,心裡對得起陳蕾,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