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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山路上的路燈透著點光進來,肖亦群看了副座的陸琪一看,臉頰微紅,難得的寧靜,便問:「喝高了?」
「還好,鄭睿在,和他喝了兩杯。」
「什麼事,非要找我現在說。」
陸琪卻突然笑了起來:「沒事,不發酒瘋嘛!」
肖亦群猛的把車停在路邊,轉過頭來看著她:「有事快說。」
陸琪已經把頭低下去,抵在了前方儲物盒的上端,悶著氣裝無賴:「老大,我真沒事,你送我回去吧,來時忘了,這裡打不到車。」
大半夜的有人玩這個嗎?肖亦群伸手想把她臉給扭過來,瞧瞧她什麼表情,是不是和人喝酒多了,打賭來調侃老大,可陸琪就怕他看,死活不肯,越拉那頭就越低。可顧著頭就顧不了大腿,裙子只到半膝,弓著腰還拉拉扯扯,連安全內褲的邊都露了出來,肖亦群看到這白花花的大腿,眼神一凜,冷笑起來:「陸琪,你就愛這樣玩,是吧。」
話音剛落,副駕駛位全給放了下去,陸琪還來不及反應,肖亦群整個人已經壓了過來,她趕緊伸手去推,叫了聲:「老大。」
肖亦群抓住她雙手,舉過頭頂,直視她的眼睛,看到那絲慌張後倒笑:「怎麼,有膽量就繼續勾引啊,每次只管放火,就不管滅嗎?」
他大半個身子壓在陸琪身上,身下的人連動彈的餘地都沒有,被他捏住嘴巴,直接就給吻了上去。陸琪剛才還涼颼颼的身子,一下子就上了火,他手指所碰之處,全給燒了起來。
事後回想,陸琪不得不承認,始作俑者是自己,在任何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眼裡,有點姿色的女下屬深夜慼慼的來到你家門口,語氣幽怨說要見你,可見了面卻什麼事也不說,傻子都知道是什麼意思。肖亦群是被自己三番五次有意識無意識的撩撥給激怒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以為我是羊羔出身呢。
他來之前應該是要睡了吧,只要無事,這個男人一貫早睡,陸琪心想,他這樣的習慣自己怎麼也知道。她聞到他口腔裡漱口水留下的淡淡薄荷味道,等他舌頭退出時,還不自覺的舔了一下。這樣細小的回應讓肖亦群愈發膽大,他半撐起身子,右手從發線中一路蜿蜒向下,來到了胸前,指腹輕輕的在溝壑間劃了兩圈,繞到背後解開了釦子,然後衣服推高,低頭吻了下去。突如其來的糯軟濕意讓陸琪寒毛都立了起來,可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著,不是害怕而是對即將到來的緊張,她沒法拒絕。
如果心口那麼那麼涼,為什麼不能用身體把它捂熱。
是的,她終於發現,自己一點兒都不想抗拒他,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不是沒想過逃離,躲這個人遠遠的,可如今還是心甘情願的回來。即便知道帶著幾分齟齬,知道自己做著道德法律所不允許的事情,知道自己或許將淹沒在深不見底的沼澤裡,哪怕是沉淪,要用後半生的無數辛苦去換,她還是想要,一次也好。
男女之事上,沉默便是縱容。
午夜寂靜,密閉的車內彷彿半山間隔絕出來的另一個空間,空氣中是比七月烈日驕陽更令人燥熱不安的荷爾蒙因子。都會男女,身體交纏、四目相對,眼神中仍不缺探究和考量,可最終都被隻手可去觸碰的原始慾望悄然覆蓋整個眼眸。
肖亦群只在胸前做短暫停留,便卸掉了陸琪的衣裳,他抬頭端倪身下這白裡透紅仍在輕顫的身軀,發現確實如她所說,身材很好,胸前有料、腰肢玲瓏、臀翹腿長,更能激發慾望的是,手指觸控過的地方皆如凝脂,那麼一丁點的小豐腴恰到好處,26歲的女人仍如18歲少女一般,確實保養得很好。
如此激情四射的時刻,陸琪卻如同初經人事般,不知所措,待肖亦群手指一路往下,她幾乎閉緊了雙眼。她什麼都做不了,越是兵臨城下,就越知道自己在做不被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