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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名不敢再多說，縮了腦袋，老老實實地射箭去了。

鶴青趕走這些小孩後，只剩靈瑾一人還留在原地。

她望著鶴青先生，有些愣愣的。

等回過神，她不禁抿了下嘴唇，然後，靈瑾躬下/身，安靜地對先生行了一禮，便要拿著木弓去射箭。

這時，鶴先生側目，看向她。

他說：「靈瑾，等下課，你隨我來一下。」

第16章 約定

鶴青先生說了那麼一句話之後，整一天的射藝課上，便再沒有與她說任何一個多餘的字。

靈瑾接受了鶴青先生的指導，也練習了一整日的弓箭，但因為滿腹的心事，整一天都沉默不言。

等射藝課結束，她便跟著鶴青先生去了道室。

大學堂佔地不小，每個長期在大學堂帶弟子的先生都有一個自己專門的道室，既可用於備課修煉，也可用於教導學生的小教室。

鶴青的道室十分清雅素簡，牆上掛了一幅字，是射法訓的書法，檯面上列著數張不同的靈弓，都經過仔細地儲存。

鶴青的桌面上擺著幾卷書，幾支筆，除此之外，便無他物。

靈瑾對鶴青行了一禮，便在他對面坐下，畢恭畢敬。

鶴青暫時未言。

兩人十分安靜，只是鶴青定定地注視靈瑾。

靈瑾感覺得到，他在端詳她。

他的眼神清正，即使是審視，也沒有一絲避諱。

靈瑾儘量表現得盡禮數，她問：「不知先生讓我來，是……？」

她知道，鶴青先生將她單獨叫過來，多半要提及她是小型翼族出身無法拉靈弓的事。

靈瑾本就在意自己的劣勢，不免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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