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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宋畫祠估計是捉不到人,就連宋畫祠自己都清楚,她不可能將宋喬淑指摘出來,所以現在即便是知道自己是被誣陷的,還是無能為力。
所謂的陷阱就是這樣,當它完完全全地顯露在自己面前時,宋畫祠還是沒能倖免於難。自她答應沈硯修要拉清河一把的時間,就已經邁出了落入陷阱的第一步。
這一切,算是她自作自受吧。
想要拉清河一把,將她拉離這痛苦的深淵,卻不想,被人反推入懸崖,此刻,已經很難看到回頭之路了。
宋畫祠不說話,周圍人的表情也就更明白了幾分。沈硯國自是千般壓抑心裡的興奮,碧忻眼裡的痛恨也沒有半分掩飾,甚至程度更深。
而高座之上的皇帝,卻也未再咄咄逼人一分,因為現在結局似乎已經定下,宋畫祠此次的罪名,再也沒有辦法洗清了。
直到這一刻,宋喬淑依然是宋畫祠的軟肋,而這條軟肋卻生生長成了反骨,戳進她的心肉,次次試圖將她的命奪去。
而宋畫祠,基本上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這是她的胞姐,卻想要她死,宋畫祠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她。
或許,從她墜入懸崖的那一刻起,就該放下對宋喬淑的所有情感。
宋畫祠咬著牙,臉頰兩側肌肉因為繃緊而痠痛,她看著高座之上的人,眼神清澈而堅定。她道:&ldo;宋昭無話可說,但毒,也卻非我所下。&rdo;
話落,皇帝還未發話,沈硯國已經跳起來指責她,&ldo;你切勿再要狡辯,清河信任你,方喝下你給的藥,如今卻被病魔折磨得痛不欲生,你身為大夫,卻沒有半點仁心,這樣的人,當真不容於世!&rdo;
都想要她死嗎?
宋畫祠抽起嘴角,從一開始,在這個世界出現,就幾乎沒有順遂的日子,與她當初的想法完全相悖。
那這又有什麼呢?
他們想讓她死,她偏偏,要堅挺地活下去。
大皇子寢宮裡一番情景沒有半點能洩露出去,皇帝來時已經吩咐過了,派了手段雷霆的蘇喜過去診治,連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更何況這裡的訊息。
和喜一大早被御前的嬤嬤擋著,看她將宋畫祠從自己眼前帶走,卻沒有半點辦法,而人走後,惶恐不安的和喜立馬去找了孟昭衍。
沒辦法,沈硯修剛剛離開宋畫祠就又被人陷害,他們接踵而至的計謀實在叫人措不及防,而被帶走的人是孟昭衍的王妃,現在也只能請他出面想法子了。
果然,事情一給孟昭衍講,話還未說完,就見那人的臉色黑得讓人膽寒。
比起上一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孟昭衍的沉默也給了和喜一陣心涼的觸感。只因為他說那是御前的人。
皇帝大動干戈派自己的人來請宋畫祠走,在這個不屬於孟昭衍勢力範圍的地方,他沒有絲毫辦法。
而現在能做的也就是靜觀其變。
這是個絕對被動的做法,卻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而更糟糕的還在後頭,自宋畫祠離開,喝喜酒就派了人前去打聽訊息,但是不管動用什麼手段,得到的依然是無果。
和喜心中沉甸甸的,這下明白了,皇帝當真是鐵了心了要治宋畫祠。
迴旋的餘地也找不到。
到這裡,孟昭衍再也坐不住了。
他們連宋畫祠犯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也沒法去想那些天能給宋畫祠安什麼罪名。昨晚宋畫祠去給清河診治的事情只有宋畫祠和沈硯修知道,宋畫祠不想孟昭衍攔著,也沒告訴他,所以現在他們是眼前摸黑,完全沒有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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