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字的研究(五)(第2/2 頁)
偵探。
所以我剛才想了想。
你還是死了的比較好”
一切都太突然!
巴德爾執事的動作也太快,完全超越了一個凡人的視覺捕捉能力。
所以,待那鮮血從胸膛縫隙中往外湧的時候,夏洛克依舊保持著前一刻的神情,直到牆上的秒針往後走了一步,才終於因疼痛皺了皺眉。
頭頂的煤氣燈微微搖晃,房間裡的一切都被映照的迷亂不堪。
巴德爾沒有什麼情緒的將另一隻手搭在了夏洛克的肩頭,然後輕輕一推,那軀體便因重力向後倒去,其胸膛中的那隻血粼粼的手也自然而然的抽了出來。
這時,牆上的秒針才終於又向後走了一步。
只有兩秒鐘
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在了這位裁決司的執事手上,沒有一丁點的掙扎和反抗。
契約者與凡人這是一道不那麼容易逾越的差距。
其實那些普通的契約者倒是還好,起碼與凡人之間的距離沒有那麼大,一梭子子彈招呼過去,該死還是會死;
但是進化到了第二階段的契約者,則完全是另一種概念了。
他們隨便拿出一個來,都可以輕易的屠戮數以百計的凡人,當其想要殺掉你的時候,你的生命就會瞬間變成了一支在海風中瑟瑟發抖的蠟燭,滔天巨浪向你湧來,你甚至想不到應該如何祈求。
更加無奈的是,到達第二階段的契約者大多數都是教廷麾下的神職人員。
這就導致了你的死也就只是死而已,無助且無用;就像是此刻的夏洛克,運氣好,可能會有人對他的死進行追查,試圖還他個公道,但是當線索觸碰到教廷的那一剎那,所有的一切就變得極其的可笑。
甚至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真的有那麼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證明了他真的是被一名裁決司的執事所殺,那又如何裁決司從不會涉及到謀殺,只有審判!
即使是這種帶著明顯殺人滅口嫌疑的事件也依舊如此。
“砰!”的一聲悶響。
屍體摔倒在地,碎開的心臟迸濺出大團大團的血漿,從胸口巨大的空洞處湧出來;
巴德爾執事將手在袍子前那猩紅佈告上蹭了蹭,便轉過身,沒有再看一眼屍體,更加沒有殺人之後的恐慌或者興奮,殺戮對於一個裁決執事而言,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甚至於他事到如今了,都懶得去回憶這位偵探先生的名字只是拎起了屍體的一隻腳,像是拖著一條殘破的布袋子一般,準備離開。
稍後,這具屍體會被沉入泰晤士河底。
這樣,一切就都死無對證了。
其實,他原本不想這麼大費周章只是自己的妻子死了而已,就算是這位下城區的偵探真的能指正自己就是殺人兇手,哪又如何,教廷肯定不會因為一個平凡的女人就去懲罰一位裁決司的執事。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這位執事的所有物
然而,討厭就討厭在,這個女人的父親也是一位教廷的神職人員。
從血脈意義上來說,這就是教廷內部的自相殘殺絕對不可原諒!
行吧,反正這個偵探現在已經死了,一切總歸是結束了。
巴德爾執事拖著屍體,來到門前,正準備離開
就在他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的那一刻。
“果然啊,就是婚禮中的誓言。”
那位偵探的聲音再次從身側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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