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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娘,爹這是在為您做木輪椅呢!在您身子完全好之前,這木輪椅可是個好物件!您坐在上面,可以自己去梳妝檯梳頭,也可以自己倒水喝了!&rdo;楊煥想撮合撮合他倆的關係,否則若是孃的身子好了,他倆不定得打多少架。聽義父說娘親曾是峨眉派的掌門人,想來武功也是極好的。想著他們倆都是高手,心內又有些想看他倆切磋武功,真是矛盾!
&ldo;呵,倒是又學會了木匠的手藝。&rdo;滅絕早已不在意楊煥如何喚自己了,糾正了無數遍他也不曾改口,不過是個孩子,她願意怎麼叫怎麼叫吧,隨他去了。
楊煥扶著滅絕在院子裡的樹蔭裡坐下,跑進屋拿出了水壺水杯,看了看小桌一眼,又噔噔噔跑到義父房裡取來他平日裡耍帥用的摺扇給娘扇風。
就算再硬的心,也被楊煥這孩子的懂事捂軟和了。滅絕慈愛地摸摸他的頭,為他倒了一杯水,&ldo;我不熱,你自己扇扇,瞧這一頭的汗!喝口茶水解解渴~&rdo;
楊逍接過水杯咕嚕嚕喝了,嘻嘻笑著雙手碰杯放到滅絕面前:&ldo;娘~爹也渴了!&rdo;
滅絕面上一赧,抬頭看了看那邊乒桌球乓砍木頭的男人,提了水壺給楊煥手中的杯子倒滿水,看他寶貝似的端過去,立刻轉過頭看別處。
楊逍就等著兒子給自己端水喝,聽他說&ldo;是娘親倒的&rdo;,喝到嘴裡只覺得滿口香甜。
這冰塊兒一般的女人,看來還是有機會讓自己捂得化成至善至柔的水的。
轉過身想要看看她,卻發現那人側著頭看遠處的山,半晌不曾動一動。想通了箇中原因,楊逍呵呵一笑,摸了摸兒子的頭,囑咐道:&ldo;你娘害羞了,你去找些話同她說。&rdo;
&ldo;得令~&rdo;楊煥搞怪地接下父命,嘻嘻哈哈地坐會娘親身邊,又拿著扇子給她扇風。
雖說正午日頭漸高,曬得人能流出汗來,楊逍卻不覺得辛苦。如此&ldo;妻賢子孝&rdo;的農家生活,是從前的他不敢奢望的。現在,他只希望這樣的日子,能長一些,再長一些……如果可以,他自私地想要這女人的傷就這樣吧,只有這樣,她才肯躲在自己身後,做一個平常的農家婦人,做自己義子的娘親……
&ldo;咦?楊大俠,您這是在幹什麼?&rdo;小魚提了飯食上山,剛進院子就看到楊逍在用工具刨木頭。
&ldo;給你姑姑做木輪椅。&rdo;楊逍站起身抹汗,轉頭沖滅絕勾了勾嘴角。
滅絕感受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撇了頭去叫小魚:&ldo;丫頭,過來。&rdo;
&ldo;誒,就來。&rdo;小魚是個十二三歲姑娘,家裡貧寒,母親多病。父親常年在山上打獵,雖說收入可觀,但卻並不夠付娘親的湯藥錢。有一次,小魚爹被發狂的野豬咬傷,若不是同樣上山捕獵的楊逍救了他,他們的家怕是已經散了。所以小魚知道楊逍家沒人做飯時,便常常帶了吃食上山給他們。
楊逍知道小魚家困難,趁著下山賣獵來的野物,就把兩家人的米油鹽肉一起買了,上山時偷偷放在他們家門外,又出銀子請小魚上山給自家做飯。小魚也知道楊大俠的幫忙,做起事來利索又乾淨,連著洗衣縫補之事也一塊兒做了。
怎奈今日娘親的病反覆得厲害,只能在家做好飯菜帶上山來又匆匆趕回去。
對於楊逍的妻子,小魚更是喜愛親近,她溫柔漂亮,身上還有好聞的香味。雖說她也有病在身,卻不似自己娘親那樣臉色慘白,疼起來更是會扯得衣衫凌亂。在小魚的眼裡,方姑姑永遠都是優雅端莊的美人。
&ldo;怎麼一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