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頁(第2/3 頁)

折顏道，&ldo;你且說來聽聽。&rdo;

&ldo;萬仙陣。&rdo;

&ldo;咳……&rdo;東華一口茶嗆在喉嚨裡，咳個不住。回頭去看折顏，折顏已變了臉色。

&ldo;我知你們要說什麼。&rdo;墨淵微嘆道，&ldo;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rdo;

&ldo;我知曉你慣是個能折騰的，&rdo;折顏嘆道，&ldo;只是不知竟能如此折騰。這萬仙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想清楚了？&rdo;

&ldo;若戰事順利，縱然不使這陣也能取勝，自然最好。&rdo;墨淵接過折顏遞來的酒壺，&ldo;若不順利，也不失為一個究極之法。&rdo;

&ldo;你可知，此陣乃是一柄雙刃劍。&rdo;東華道，&ldo;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且陣眼須以極上妙法鎮之，否則萬仙俱廢。若是彼年的你或我，俱能行之。只是如今你我皆非鼎盛，墨淵，若行此著，萬軍便皆無退路了。&rdo;

&ldo;我知道。&rdo;

東華和折顏素知墨淵的性子，知道多說無益，只能喝酒喝茶，嘆息而已。墨淵只顧著喝酒，卻不言語，折顏見著他的神色，卻多了一重顧慮。

這陣法須以極上妙法鎮之，墨淵若不假手東華，便須自己來做，莫非他還練就了旁的兇險術法？看來白淺倒是極清楚他的秉性，早已憂心此事。

又飲過幾盞茶，東華見墨淵也與折顏對飲了半壺，方才緩緩道，&ldo;聽說妺冉也在軍中。&rdo;

折顏到口的酒忽地就變了味，回頭去瞧墨淵，見他目色黯了下去，便嘆了一嘆，只道，&ldo;她可有領軍？&rdo;

&ldo;不曾。&rdo;

&ldo;奇怪。&rdo;折顏道，&ldo;她聯絡了幾方魔君，卻不領軍？&rdo;

&ldo;聽說她向幾位魔君許了一件東西，&rdo;東華淡淡道，&ldo;若勝了天族，厥功最著者得之。&rdo;

&ldo;那幾位魔君竟應了？&rdo;折顏奇道。

&ldo;赤之魔君便未應承。&rdo;東華呷了一口茶，&ldo;也未出兵。&rdo;

&ldo;姬蘅的兄長？或是因姬蘅之故？&rdo;

&ldo;也未可知。&rdo;東華道，&ldo;不過此物想來與魔君之位的正統有關。&rdo;

又聊了些閒話，至子時，東華方才與折顏離開。東華自回太晨宮，折顏卻往山外取了伏羲琴。

墨淵獨自望著懸於壁龕上的軒轅劍，默默出神。

卻說白淺自回房內，收拾打點好一切，卻無心睡眠。

她略一思索，便將玉清崑崙扇掏了出來，見四下無人，方才施了個訣，將玉清叫了出來。

玉清一身青衣，雙腳方才著地，見著她便笑了起來，&ldo;這個時候，你竟有閒情雅緻喚我出來聊天？&rdo;

&ldo;別說笑了，&rdo;她正色道，&ldo;我且問你，如今我扇訣已修至第九層，遇上魔族，可有幾分把握？&rdo;

&ldo;並無十分的把握。&rdo;玉清淡淡道，&ldo;不過也不必憂心，你在凡間之時，尚修煉了劍術。想來也些進益，當可用之。&rdo;

&ldo;可惜劍術與扇訣卻不能一同使用。&rdo;她微微一嘆，&ldo;否則威力豈不加倍？&rdo;

&ldo;說你聰明，你卻是個榆木腦袋。&rdo;玉清沒好氣地道，&ldo;你在凡間之時，可得了一柄劍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