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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重要。所以,儘管從心裡早就恨不得一腳將桃花踢出去,司馬十七郎還是容忍著桃花。他無聲地走到桃花面前,剛要將她手中的扇子拿下來,可桃花出於一種本能的直覺,突然醒了過來,她抬起頭,將扇子握得更緊地收了回來,嘴角的那一滴口水&ldo;嘶&rdo;地一聲同時也收回了她的口中,一雙又黑又圓的眼睛警惕地看著他,還不忘豎起一隻手指在嘴唇前,示意他不能出聲。
司刀十七郎也同樣示意桃花不能出聲,然後就繼續要將桃花手中的扇子搶過來,桃花不想給,拿著扇子的手向後躲去,可又怕碰到了正睡著的盧八娘。兩人又用手勢交流了幾個回合,桃花終於退了一步,將扇子交給了郎君,因為郎君示意她剛剛已經快睡著了,根本沒好好打扇,她完全清醒後又想起來不管是娘子還是奶孃都不讓她和郎君發生衝突。
於是司馬十七郎坐到了桃花剛剛坐的位置,不急不緩地給盧八娘扇著扇子。山莊裡的夏天並不很熱,只是正午時分一絲風都沒有,輕輕地扇扇風會讓入睡的人很舒適。
司馬十七郎一絲不苟地扇著,甚至他一點也不毛手毛腳,只靜靜地對著睡得很香的盧八娘,光潔的額頭,長眉形狀非常好,又黑又濃,一雙鳳眼閉著,睫毛一根根很清晰,沿著略上挑的眼形擺了開去。一把青絲沒有挽成髮髻,完全披下來,散落在榻上,有如在榻上放了一塊閃著暗光的黑緞子。
桃花的腳步雖輕,可司馬十七郎還是能捕捉到,她並沒有出去,而是在一株大樹後停了下來,就是沒抬頭,司馬十七郎也能想像得到桃花正在樹後向自己這邊張望,一雙眼睛骨碌碌地亂轉的樣子。於是,他繼續一絲不苟地扇著扇子。
過了一會兒,那極輕的腳步走出了後院,並將門輕輕地關好,司馬十七郎嗖地從榻上跳了起來,跑過去將華清園和後院間的一道門無聲地拴上,這樣誰也看不到院子裡的情形了,然後他快步走回了那張榻前。
&ldo;跟我鬥,實在是嫩了點!&rdo;司馬十七郎在心裡冷哼了一下,&ldo;齊王府裡那樣多的人精,我都沒吃過虧,想騙過我,可能嗎?&rdo;
就在這一會兒的工功夫裡,盧八娘翻了身,將面朝向剛走進來的司馬十七郎,她向上的臉頰上有幾條紅痕,顯然是在蓆子壓出來的。這些紅痕給盧八孃的臉上增加了些稚氣,讓她顯出幾分從沒有過的可愛。
扔下扇子,司馬十七郎將盧八娘身上小襖的帶子解開了,盧八娘裡面還有一件純白色的細綢小衣,只護住她胸前的兩團肉。司馬十七郎早已經見慣了的,看著略帶了一絲象牙色的肌膚在純白絲綢的襯託下愈發顯出如凝脂般的質感來,司馬十七郎的手加快了些速度,又將盧八娘腰間的帶子也解開了。
☆、第十八章夏日炎炎美人午睡溫言涓涓細君論情〔二〕
盧八娘原本因為失眠的原故從不午睡,不過近來她的睡眠相當不錯,又是炎熱而夜短晝長的夏天,所以竟然敢在中午的時候睡上一小會兒。這時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不對,身子立刻緊繃了起來,眼睛睜開一條細fèng,口中也發出了一聲疑惑的&ldo;嗯!&rdo;
&ldo;睡吧,是我。&rdo;司馬十七郎輕輕地拍了拍娘子,盧八娘聽到熟悉的聲音便放心地又睡了過去。可她很快就睡不著了,司馬十七郎已經將手伸了進去。盧八娘閃躲間被他將那條薄薄的小褲也脫了下去,司馬十七郎已經將頭也埋到她的身體上。
接下來的一切特別流暢,女人確實是水做的,眼下盧八娘眼神迷惘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在半睡半醒間她本能地享受著一重重的快樂,她第一次伸出手環住司馬十七郎的脖子,主動將身體與他契合在一起。當攀上最高峰時發出了令她自己不敢置信的聲音,她完全清醒過來時,全身輕輕顫抖著,滿面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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