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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妙，沈千盞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件事，壓根不知道他問得是哪一句。

她不恥下問，繼續試探：&ldo;啊？您說哪件？&rdo;

蔣業呈看她一眼，慈眉善目：&ldo;淺淺太年輕了，身居高位，難免心氣浮躁。你們千燈不止要注意培養藝人的品性，也要關注她們心理上的問題。越是當紅藝人，越要規範她們的行為。&rdo;

他扯了句看似相關實則壓根沒對題的題外話後，跟關愛後輩殷切盼望人才的前輩一般，放緩語氣：&ldo;我前幾日受邀去評選電影協會重點扶持的電視劇，你們千燈潛力無窮啊。我看你的心思啊，得定一定，儘快推進獻禮劇的立項事宜。年初可以報選國家重點扶持，獲選的話……&rdo;他沒說完，只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沈千盞。

兩人都是圈裡的老狐狸，嗅著肉味就知道鮮不鮮嫩。短短數句交鋒，彼此心裡已經跟明鏡似的，漆光鋥亮。

沈千盞笑笑，識趣地沒再繼續試探向淺淺的話題。

電梯叮聲後抵達大堂。

沈千盞陪在蔣業呈身側，說了些無關緊要的專案進度。大多類似於她最近見了哪些比較適合的編劇，篩選了多少濫竽充數的，又做了多少前期準備，工作量有多巨大。

無話可說時，又適當地轉換成虛心求教的後輩身份，向他請教，比如：&ldo;蔣總您見多識廣，有沒有比較認可的編劇人選可以推薦推薦？&rdo;

&ldo;蔣總您覺得邵導能力如何，適不適合來導我們的戲？現在一線的導演捧了大獎的大部分沒有檔期，我們這專案也等不起。&rdo;

&ldo;拍攝選址我也在考量之中，蔣總您覺得哪塊風水比較好？畢竟您眼光準，隨便說一句都夠我受益無窮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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