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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到我個人觀點,我是稍微傾向於精神分析學派的,夢境是潛意識的折射。我個人是非常喜歡做夢的,也很想知道每天所做的夢到底意味著什麼。希望以後科學可以解答我的疑惑。&rdo;
就在宣講要結束時,江宇又一次舉手站起來。
他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ldo;老師你的聯絡方式可以給我們嗎,有問題可以向你請教嗎?&rdo;
教室裡這下是笑翻了天,盛卷卷也無奈了,她調出word文件,把自己的電子郵箱和電話打上去。
&ldo;當然可以,歡迎交流。&rdo;
教室後排,季策看著投影在螢幕上的電話號碼,修長的手指夾住一張薄薄的名片,來回翻轉。
他抬眼看向講臺。
盛卷卷還在收拾講臺上的東西,附近圍了一圈學生,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站起身來,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坐在車裡,季策點上一支煙,靠在座椅中閉上眼。
他腦海中回想著盛卷卷剛才說的話。
至少95的夢都是無法回憶的,尤其是夢中的細節。那他數十年如一日的做的同一個夢算什麼,他閉上眼就能看見黑貓泛著螢光的眼睛,能感受到耳後溫熱的氣息和女人胳膊摟緊他的力度,還有那一聲聲&ldo;季策&rdo;,溫柔中帶著點焦急。
細節清晰的像是電影回放。
他算是那極少的5嗎。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他有時候都懷疑這是不是他上輩子的事。
他用另一隻手拿出盛卷卷的名片。
沙舟心理諮詢。
沙舟,沙漠之舟嗎?什麼鬼名字。季策皺眉,這諮詢公司靠譜嗎?
目光又轉到盛卷卷三個字上。
他扯了扯嘴角,這個小諮詢師倒是有點意思。
人前人後兩張臉呢,講臺上倒是為人師表和藹可親。
除去機場那天,今天是第三次見了。他早上開車路過一個流量大的路口時,看見一個穿紅色大衣的女人在過馬路,他好心讓了一下,結果那女人竟然還對他飛吻,簡直辣眼睛。
沒想到在會客室竟然又看見她,最可怕的是這女人還是昨天在機場放他鴿子的女人。
這女人可以做心理諮詢?
他持懷疑態度。
她還去給學生講課?他倒要去聽聽。沒想到竟然講的不錯,有點老師的樣子。
講臺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神色飛揚,輕鬆靈動,底下的男同學多數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在後面看個一清二楚,覺得有點意思。
那天在機場,他起初並沒有注意到她。
當時他的頭暈噁心勁兒剛過去,出汗導致他口渴的要命,多虧了那兩瓶礦泉水。他也並不是想喝咖啡,只是覺得冷,這女人寬大蓬鬆的羽絨服和她手上的咖啡莫名的讓人覺得暖和。
結果她真的要去給他買熱咖啡,讓他不禁有些期待。
只是沒等到咖啡來,就見她和一個男人親親熱熱的摟著走了。
他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有一瞬間他竟然有點憤怒,一種被遺忘被拋下的憤怒。
他發覺自己的憤怒,嘲諷的笑了笑,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人拿著衣服和熱咖啡趕到。
他真是有毛病,他要什麼沒有,需要在這兒莫名其妙的等著?
隨後這件事就被他拋之腦後。
直到今天早上在會客室再次見到她。
這一串記憶串了起來,盛卷卷的形象一下子生動立體起來。
雪越下越大,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