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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用來鎮壓某種力量就是釋放某種力量。”唐謐說完,拿起那盞小宮燈,道:“這個就劈水術的光引。”她掏出火摺子正要點燃燈中的蠟燭,忽然驚訝地地叫一聲,問道:“這蠟燭剩得可不多了。”
幾人一看,可不是麼,燈中紅蠟只有不及拇指高的'長度,他們還依稀記得這蠟燭很禁燒,當年他們得到的那盞每夜被燃起來學魔羅舞,也沒有用掉多少。
因為幾人沒有注意過這一盞原先剩下多少蠟燭。只能瞎猜。白芷薇說:“會不會取得這盞燈的人比較笨,點燃多次才學會?”
“也可能有人動過這燈了。蕭掌門他們那日要銀狐把燈放回他們都懂得進入的陵墓,而不是隻有銀狐一人可以進入地靜室。也許就是為了方便取用這燈。”桓瀾說,他仍然和唐謐他們一樣。不習慣叫謝尚謝掌門。
唐謐卻只是盯著那紅燭發呆,片刻,猛一搖頭,說:“不想了,先辦正事。”說罷。她點起燈,舉在左手,右手在空中划著符咒,默唸口訣,凝聚心力,施出劈水術。
平靜的湖水忽然奇異地分向兩邊,驟然豎起兩道十丈高的透明水壁,露出湖低一條狹長地土地逐漸向下傾斜而去。唐謐舉著燈走過去,燈影照在水壁上。原本透明的水壁就呈獻出一種銀紅色地豔麗金屬光澤,燈中人影舞動,投射在泛著金屬般冷光的上。妖異如鬼魅亂舞。
這術法只能讓一人透過,其他人唯有在岸上看著唐謐延路而下。湖水在她身後重新合閉。轉瞬便寧靜如玉,張尉心中覺得擔憂。抽劍刺入水中,果然入水兩尺便感覺劍勢被阻,似乎是遇到了什麼硬物,劍身一顫,發出低迴的嗡鳴。“唐謐竟然進入了一種像石頭一樣堅硬的東西里。”那少年不禁驚歎道。
唐謐自己也覺得奇異,巨大的水壁在她身後閉合,遮住了頭頂掛著滿月地天空,卻透過水晶一樣透明的湖水將銀輝送入水下。有一刻,她感覺自己在堅硬的固體中穿行,而身體則好似虛無的煙氣,可以穿越任何有實體的存在,下一刻,卻又覺得周圍的一切才是虛無的存在,唯有自己是堅硬如鑽石的實體。
在這樣變換的感覺中走得忘記了時間,唐謐終於來到湖心深處,藉著燈光,她看見五隻巨大地妖獸凝立在面前。它們一動不動,但都保持著鮮活的姿態,唐謐不全部認識,只知道那個長著利齒的馬就是,而頂著龜殼地大蛇則是玄武。
在這五隻妖獸的中間有一張羊脂色地玉床,床上躺著一具屍體,是一個穿著戰袍,但是解去盔甲地女子。因為被金水與外界隔絕,那女子的屍體完全沒有腐爛,彷彿只是沉睡過去,然而那蒼白無色地清麗面孔又比睡容多了一份冰冷的憂傷之美,帶著寒氣侵入人心底,讓唐謐的心和身體都在瑟瑟抖動。她深深抽了口氣,走近兩步,看看那女子的睡顏,又看看自己燈中舞動的女子,自語道:“我們終於見面了,魔
華璇的屍首出現在這裡也不能算是及其意外,唐謐仔細端詳著她,發覺她的左臂是擺上去的,知道這一定是那時華璇自斷一臂讓血飛沖天所致。切口的位置從左肩開始直至腋下,她看得心頭一驚,恍然覺得自己左肩上的傷口隱隱疼痛。
傷口幾乎是一樣的位置啊,她想,我是誰?
唐謐這樣凝視著華璇的屍首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轉頭看了看五隻妖獸的位置,再想想其中一隻是屬火的,一隻是屬土的玄武,那麼如果剩下不認識的三隻妖獸分別屬金、木和火,這五隻妖獸的位置距構成了一個五行陣,華璇的屍首則處於陣中心。因為五行陣可以變化出各種用途,她一時也想不明白這個陣的意義。可是又琢磨了一陣,她發覺這個五行陣的位置和地面上巨石與湖構成的五行陣方位不同,地上那個金木水火土的方位逆時針轉動一個位置,就是現在這個妖獸五行陣的位置。
這個發現讓她心中一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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