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音閣(第1/7 頁)
馮阿牛先行去了天音閣。彼時天音閣外已經排起了長隊。不時有男子因為容貌醜陋而被拒絕入門,少不了牢騷埋怨,確又敢怒不敢言。馮阿牛搖著扇子拍在隊伍最後,看樣子大概要半個時辰才能輪到自己。門口站著的把關的一男一女看到他後,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女子越過眾人,徑自走向馮阿牛,接了他手裡的銀子,將他請了進去。緊接著,那男子宣佈,今日閣主只接待三位貴客,貴客已齊,請各位改日再來。
馮阿牛隨著那婢女穿過一條長廊,進入一個空曠的屋子,屋頂比普通的屋子高出許多,四周滿是豔麗的紗幔和豔麗的魔花,空氣中散發著濃烈的香氣。屋子中間擺有幾張睡塌,睡塌前各是一個茶几,上面放著酒菜果品。屋子裡的客人並不多,加上馮阿牛隻有三位,另外兩個人已經搔首弄姿的躺在了塌上,五官出眾,眉宇間難掩淫蕩之氣。
馮阿牛正襟危坐在最前方的塌上。待他坐定後,三名飛天打扮的女子手持酒壺,飄飄前來為客人斟酒,而後退到一旁,隨時等著召喚。
前方的紗幔緩緩被撩開,如女子衣帶被輕輕解開一般,兩位公子屏住了呼吸,開始覺得唇舌乾燥,心火上湧。紗幔終於被拉開後,只見一名女子端坐於琴前,身後是一排大小不一的編鐘,左右兩側是各種行制的鼓。女子容貌豔麗,服飾奢華,貝齒輕啟道:“今日有緣同三位公子共渡良宵,實乃月伶之幸。”
“月伶姑娘果然國色天香,就這樣遠遠的看著,也好似唐突了姑娘。”
“張公子所言極是,不知月伶姑娘今夜為我等演奏什麼曲目啊?”
馮阿牛自顧自的喝酒,並不去看那女子。
“如此良宵,得公子相陪,月伶便演奏一曲,嬌花三弄吧。”
說罷,月伶輕撥琴絃,溫柔似水的琴音流瀉而出,斜側裡又走出兩位麗裝女子,分別站在了月伶左右,緊接著壎聲起,笛音附和。音色迥異、高低各異的三種樂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琴聲落,月伶姑娘轉身輕敲那些編鐘,隨即又姿勢優美的站起身,跳起了舞。樂聲朗朗,舞姿曼妙,月伶姑娘時而衣袖擊打那些花鼓,時而下腰輕撥琴絃,時而嬌羞輕擊編鐘,舞姿於樂聲完美的結合。忽然間樂聲止,壎獨奏,笛聲追著壎音,壎音默,笛聲如泣如述,笛聲住,壎再次發出漫長悠揚的聲音,如離人的哀怨,轉而漸漸消散。
一時靜默,許久,張、李二位公子拍手叫好。
李公子道:“月伶姑娘此曲、此舞只應天上有,莫不是月伶姑娘是仙女下凡?”
“月伶姑娘,古有琴曲梅花三弄,這嬌花三弄又做何解啊?”
“自然是我同三位公子三弄了。”
“哦,這要怎麼個弄法呢?”
張公子倆腮泛紅,鬆了鬆衣帶,裸漏出光滑的膀子。
“既是嬌花,月伶下手自然會溫柔些的。”
“月伶姑娘莫要太過溫柔,快來蹂躪踐踏我們吧!”
月伶款款走下來,確是跪坐於馮阿牛面前,道:“這位公子話少的很,是奴家這舞不入眼,曲不合耳,還是酒不夠美味呀?”
“月伶姑娘喜歡嬌花三弄,我確喜歡一枝獨秀。這倆個廢物實在聒噪的很,打擾了本公子弄花的雅興。”
月伶傾身,芊芊玉指撩撥著馮阿牛的衣帶,嬌滴滴道:“原來公子喜歡吃獨食,可帶夠了銀兩啊?”
馮阿牛花孟玉堂的錢毫不手軟,出手就是一錠金子。張、李二人道:“哪裡來的暴發戶,月伶姑娘賣身不賣藝。”
“錯了,是賣藝不賣身。我二人只要遠遠的觀望,便已是心滿意足。”
“月伶姑娘,你要多少銀兩?你說,今日匆忙帶的不多,明日必然補上。”
月伶盯著馮阿牛那張魅惑的臉道:“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