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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終歲那位超帥的首席鐘錶修復師是不是已經算她接觸過最優質的大佬了?希望帥哥哥能早日看清她的真面目,別被禍害了。&rdo;
&ldo;樓上天真了,頂多算臭味相投吧。不終歲也不是什麼好鳥,創始人明明是中國人卻跑去國外給人創收。被你們捧到神級地位的季慶振,他也算業內頂尖大佬了,表面倡導保護傳統文化,結果還不是去不終歲當鐘錶品牌的製表師,和這家垃圾品牌一起來割國人的韭菜?&rdo;
&ldo;樓上才傻逼,是不是不收費才不算割韭菜?好不容易有家以中國元素為核心的奢侈品牌,不是攻擊創始人國籍問題就是為黑而黑,不終歲的宣告早出了,就問你們臉疼不疼?&rdo;
微博上是一輪又一輪的混戰。
不終歲始終和季清和站在同一立場,不撤資,不袒護,沉默支援。它就猶如矗立在茫茫海中央的燈塔,燈光雖弱,但遠隔千里也可窺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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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盞沒受影響。
她早年兼職向淺淺經紀事務時,被輪番攻擊過,早已練就了刀槍不入的鋼鐵意志。
從無錫回北京的航班上,她甚至還有閒心和季清和討論,如果她早年沒有經歷過那番低谷,一直順風順水走到現在,會不會一下就扛不住了?
&ldo;不會。&rdo;季清和替她拉下遮光板,微微昏暗的視線裡,他握住沈千盞的手,十指相扣,低聲說:&ldo;被人冤枉,委屈是難免的。但你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就這麼如他們所願沉淪墮落不是你的作風。&rdo;
&ldo;你可以不做製片,但我想,你停下來的理由只會是你想休息了,而不是因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放棄。&rdo;
頭等艙的垂簾外,是安靜的客艙。
偶有旅客交流時的說話聲響起,也很快被飛機的引擎聲掩蓋,聽不太真切。
沈千盞倚著扶手,托腮望向他:&ldo;一點都不擔心我?&rdo;
季清和收回落在報紙上的視線,轉頭與她對視:&ldo;是我表現得不夠明顯?&rdo;
他這幾日除了偶爾接打電話會迴避以外,幾乎都陪在她身邊。外頭天塌下來了他也面不改色,好像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比她按時吃三餐更重要的事。
況且,沈千盞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導致她意志最消沉時,也不過少吃了一頓晚餐。
反而喬昕,哭掉了酒店兩大包抽紙巾。以至於這段時間,沈千盞無論什麼時候看見她,她臉上都是紅彤彤的。
眼睛、鼻子和兩頰,整個腫了一圈。
蘇暫也是,上火上到滿嘴燎泡。
不是周旋在派出所,就是在打電話疏通關係。
雖然兩件事一件也沒做成,但沈千盞看在眼裡,仍是欣慰不已‐‐她這幾年想方設法想扶起來的阿斗,在她放手後,終於積極復健,準備站起來了。
哪怕現在離他能獨當一面還有那麼些距離,但幼兒學步,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總要跌上那麼幾次,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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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晨,沈千盞解散了劇組。
善後工作交給了蘇暫和喬昕,她先一步回北京,遞交資料,配合審查。
順便,辦理離職手續。
她遞交的辭呈經蘇瀾漪批覆,已轉人事,準備下一步的交接。
說是交接,其實也沒什麼可交接的。
她手裡只有一部耗盡了她大半年心血的《時間》,這會劇組也已解散,除了帳務需要核對,也沒別的專案流程需要找人接盤。
反倒是季清和。
沈千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