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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觸碰過禁忌之地的手，再次不可避免地吸引了沈千盞全部的注意力。

要不怎麼說女人是最擅長聯想的動物。

沈千盞光看著他的手，就忍不住在腦子裡畫出一套十&iddot;八&iddot;禁&iddot;繪本。

為了掩飾尷尬，她輕咳了一聲，儘量使自己表現得穩重又世故：&ldo;我去叫壺茶，我們邊喝邊聊？&rdo;

季清和揉著眉骨的手一頓，再睜開眼時，眼底清明冷冽。

他抬腕看了眼腕錶，語速緩慢，語氣冷淡又刻板：&ldo;你讓我等了三十分鐘。&rdo;

懷柔政策對季清和顯然無用。

不過她本來就沒打算和解。

&ldo;既然時間寶貴，那就直奔主題吧。&rdo;沈千盞摸出煙盒，點了根煙。

她菸癮不大，只有逢場作戲時才抽兩根助助興。一口煙含在嘴裡，才在舌尖打了個轉就被她徐徐吐出：&ldo;季總出現在這，不是偶然吧？&rdo;

季清和輕哂，目光在她左手邊的菸灰缸上點了點，不容拒絕地命令道：&ldo;滅了。&rdo;

沈千盞眯了眯眼，一步沒讓。

別說把煙滅了，她甚至故意當著他的面，彈了彈菸灰。

她這種跟叛逆期小女孩似的低階反抗根本沒引起季清和任何不適，他俯身，連煙帶打火機一併掃入身側的紙簍：&ldo;這麼不聽話，那就最後一根。&rdo;

沈千盞一僵，緊接著是不敢置信：&ldo;你有病？&rdo;

季清和看著她，慢條斯理道：&ldo;合理建議。&rdo;可那眼神，分明有了幾分壓迫之意。

這個男人遠沒有他表面看起來的溫和斯文，沈千盞深刻知道這一點。

她抿唇不語，試圖用沉默表示抗議。

那根煙夾在指間，菸絲細細的一縷，輕悄悄地往上飄著，但到底是沒再抽了。

正僵持間，沈千盞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從口袋裡摸出來看了眼，見是蘇暫，隨手結束通話扔在了面前的桌几上：&ldo;季總要是沒什麼吩咐，我就先回去了，公司的司機還等著把我送回去了好下班。&rdo;

季清和不置可否：&ldo;我以為我們之間最等不及的應該是你。&rdo;

瞧瞧這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沈千盞險些被氣笑，&ldo;六月，我休假去西安看鐘表展，不算往返路程，一共停留了三天。和你在清河三巷過的是最後一晚，天亮後我回酒店退房，回了北京。西安和北京這麼遠，我沒想到有一天還會再見到你。&rdo;

這段話的言下之意是，如果他不出現在北京，出現在她面前，一切早已快樂endg。

這點，季清和贊同。

凡事開了頭，接下來就順暢不少。

沈千盞思忖數秒，開始反問：&ldo;千燈在風險承擔方面一直屬於守舊謹慎型別，投資方大多是圈內傳媒業。我向來不喜歡和外行人談生意，不終歲的合作意向是誰牽的頭？&rdo;

這個回答季清和目前有些難回答。

他捏了捏眉心，示意：&ldo;換一個問題。&rdo;

沈千盞笑了一聲，丟擲個更犀利的問題：&ldo;我和不終歲八竿子打不著，以前也沒聽過不終歲有投資影視業的說法。季總從西安追到這，是睡完要嫖&iddot;資的意思？&rdo;

話落，包間內寂靜得如同時間都靜止了一般，連呼吸聲都輕不可聞。

季清和抬眼。

他鼻樑上有被鏡框壓出的淺痕，流轉的燈光之下，那痕跡像片暗影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