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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說過自己的家庭,甚至明確說了父母雙親的名字,只不過是他的見識太少了,根本無法理解對方想要傳達的意思。
所以呢?
所以他就再也沒有提過。
因為他也清楚,和自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吧?
顧騁心裡酸酸澀澀的。
他以為自己在貧瘠的黑夜裡,偷偷挖了一株獨一無二的向日葵,種回到自己家。
結果有一天,向日葵突然變成了金髮燦燦的王子。
就像是童話故事。
然而結局永遠是現實的‐‐那朵花從此以後就不屬於他了。
&ldo;從此&rdo;這兩個字和&ldo;不屬於&rdo;這三個字連在一起,就變成了一顆長滿了刺的仙人球,在他軟綿綿的心臟上面來回碾了一遍又一遍。
他表情怔怔的,有點呆。
一下子不知道要作何反應。
所謂的&ldo;住酒店&rdo;,也不過是針對霍啟東面色冷淡用&ldo;客房&rdo;來逐客,有點小敏感的回應罷了。
或者說還有一點脾氣?
然而這個時候卻猝不及防被一句反問揭開了他不願意麵對的事實‐‐
霍譽非確實壓根沒有做錯什麼。
但對方也從來沒有屬於過他。
屬於他的是那株被他偷偷藏在自己心裡最深最深的地方的花兒。
而那朵花兒現在不見了。
顧騁沉默了片刻。
終於還是很冷靜的解釋:&ldo;火車票不是已經買了嗎?明天我打算起早一點去退掉,還有訂好的住宿也要退。這裡距離市中心比較遠吧?住在火車站附近會比較方便。&rdo;
他很冷靜,或者說他以為自己很冷靜。
如果不是這短短几句話都走音好幾次的話。
如果不是那雙清亮的眼睛微微發紅的話。
霍譽非天然帶笑的嘴角也拉平了。
他表情有點嚴肅,有點冷。
顧騁斷斷續續說了一長串,他都很認真的聽了。甚至最後還很認真的問了一句:&ldo;還有什麼別的要說嗎?&rdo;
顧騁:……?
搖了搖頭。
然後就被人摸了摸眼睛。
接著就拉進來了。
&ldo;難道真的要當兔子不成?&rdo;霍譽非默默嘀咕著,&ldo;這樣讓人多不放心。&rdo;
顧騁發現自己一點都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然後就他睜大了眼睛。
霍譽非接開了腰帶,兩三下就蹬下了褲子,修長矯健的雙腿在房間裡到了夜晚自動變得溫暖的燈光下,如同塗抹了一層細膩的油脂,有種意味深長的動人。
尤其霍譽非還對顧騁笑了笑,然後開始艱難的脫毛衣。
因為一隻手傷到,動作一大扯到傷口就嘶嘶的倒抽冷氣,結果好半天還沒弄下來。顧騁終於還是看不下去了,過去從正面環住對方,幫他脫衣服。
脫掉毛衣,襯衫就很好解決了。
霍譽非手指輕快的從上到下劃過,一顆顆透明的扣子就依次崩開了。
坦露出因為常年運動而格外流暢漂亮的身材。
霍譽非拉拉顧騁:&ldo;我去洗澡,幫幫我?&rdo;
顧騁就不知不覺跟著他進了浴室。
霍譽非不由得在心裡感嘆,覺得對方怎麼這樣好哄。
這樣想的時候,他心裡又有一點小難過。
因為他嘴邊時常是帶笑的的,這個時候突然拉平嘴角,就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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