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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死外面。”
“生個孩子,睹目思人。有用嗎?”郝譽端起桌子上的白水。燈光下他看見自己因水波褶皺起來的臉,恍惚彷彿看見哥哥,“我哥也只留下一個孩子。哦,說起這個我真不懂。雌蟲第一個孩子都更像自己嗎?芋芋還是更像白哥一點。”
郝譽說不上來什麼滋味,惋惜道:“他那性格也不知道像誰。”
亞薩安慰,“沒事。還有私生子。”
“萬一不像呢?”
亞薩繼續道:“你和你哥長得那麼像。你努力生幾個,總能有幾個像你哥。那句話怎麼說來?不管了,你要相信基因學。”
郝譽倒掉杯中白水,把紙杯揉成一團砸亞薩的頭。
兩人笑著打趣片刻,把雅格辛辛苦苦烤得肉全部吃完,弄得小年輕很不滿意上跳下竄嚎啕大哭起來,“師傅,我烤了那麼久!”
“肉不吃就涼了。”亞薩吧唧吧唧嘴,勸說郝譽,“我看你別管什麼你哥的遺產、雌蟲、孩子。第三次‘斬首行動’已經開始籌備,指不定什麼時候你又要跑一趟。”
跑一趟,運氣好,十年二十年拖著殘軀從那地獄裡回來。
運氣不好,直接成為寄生體的養料,連屍體都找不回來。
“那我更得把白哥他們安頓好。”
“嘖。白哥白哥。你不如把他睡了。”亞薩提議,“你哥的雌蟲,和,你的雌蟲,在軍部能夠拿到的補償費是不一樣的。你真想安頓他,安頓到你死後,你就把他睡了。”
郝譽:“……你快閉嘴。”
亞薩道:“你甚至可以把那個小的也睡了。這樣軍部為了掩蓋你的醜聞,一定把他們父子兩安頓得嚴嚴實實,錢塞得嘴巴都打不開。”
郝譽撩起袖子,“你給我閉嘴!我是這種道德淪喪的軍雄嗎?”
雅格躲在邊上,偷偷從長輩們盤子中夾走一塊肉,滿臉幸福地吃著。
“你可以是。”
“我不是!”郝譽抱頭,光是想一想那畫面就揪心,“我怎麼可能碰我哥的雌君和孩子。我才不是真正的禽獸!”
他不敢想。
有的是人敢想。
夜深露重,郝譽一去不返,其餘房間都沒有放床,白宣良索性把自己的床讓給修克睡。他給修克準備洗漱用品,叮囑這可憐孩子晚上去洗手間走哪裡方便。自己收拾一套睡衣床褥打算睡在沙發上。
“雌父。”白歲安惡狠狠招呼自己的親生雌父到屋子裡來。父子兩躺在寬敞的高階大床上,說著悄悄話,“你幹嘛把床讓給那個私生子。”
白宣良不願意惡意揣測任何一個孩子。
特別是那孩子與他自己的孩子年齡相近。
“芋芋。現在沒有證據說他是那傢伙的孩子。”白宣良說話弱氣,黑暗中他手腳都被白歲安抱住動彈不得,擠在床邊的位置,“我們現在還住在你小叔家。你也看到,那孩子身上的痕跡……萬一你小叔知道你今天這麼對那孩子,肯定會生氣。”
“所以你拉開我?”
白歲安都給氣笑了。他抱緊雌父的腰,幾乎勒得雌父喘不過氣,“雌父,我看小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雄父才死幾天,他就和那傢伙大做特做,我都聞到味道。”
“芋芋。郝譽是你小叔。”
“我知道,他和雄父果然是兄弟。”白歲安越說越鄙夷,“都喜歡賤蟲那一口。小叔更淫/亂,我猜他老的小的都要,哼。”
白宣良氣短無話。
他想勸說孩子尊重長輩,腦海卻不住閃現修克出現在家門口時溼衣下的勒痕與吻痕。
郝譽也許真的很隨便。
蠍族群居地裡,白宣良見過形形色色的蠍族雄蟲。在其他蟲種的文化衝擊下,不少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