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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廣寒眼眶一盈,好像要掉下淚來,咬嘴唇怔怔地站著:看來哥哥沒有騙我,真的有人要對我不利?
小寒,你別這樣。喬羿見她不語,伸手抱她。
邱廣寒忍不住啜泣起來道,這都是我害的,你還……還來安慰我!
你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喬羿道。假若可以選擇,你也不想跟著那兩個人的,是不是?
邱廣寒一下子抬起頭來:那兩個人?
就是你那個哥哥,和他那個手下!
你……你見過他們?
你先回答我,假如可以離開他們,你走不走?
少爺,你……為什麼這麼問我?邱廣寒道。我不能走,我走不掉的!
在就是絕好的機會!喬羿抓緊她的手腕道。我已叫人備好船,我現在就送你去安全的地方,永遠避開他們!
邱廣寒本能地掙開了他。不行,少爺,我不會跟你走的。
我……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我只是想救你,小寒,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和那兩個人呆在一起,你可知道殺死我爹孃的兇手,就是你哥哥的那個手下!
你,你,你說什麼?邱廣寒幾乎退了一步。你說是她殺了老爺夫人?究竟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些!
好,我就從頭說起。喬羿道。我們到了嚴州,那衙門的親戚安排了我們一個住所,但是第二天你哥哥那個手下就找來了。她穿了一身黑衣服,還蒙面打扮,直接就闖進了我們家裡,問我們是不是有你這麼一個人。當時她似乎不很清楚你的情況,只說一個十八歲的姑娘,生辰在臘月十四的,說如果有就交出來。一開始二孃矢口否認有你這樣一個人,但是她眼神有異,就叫那女人看穿了。她當時便抓住我二孃,用刀抵住她喉嚨,要挾她說出實情來,二孃實在害怕,便說了你的名字,又說你沒跟我們一起,還住在武林巷的房子裡。那人認為二孃是騙她,因為她先去了武林巷,並沒有找到你,跟鄰里打聽之下才知道我們去了嚴州。當時這女人便想對二孃下手,我和爹都撲上去,這才阻止她。我們向她解釋的確是那麼一回事,她聽了之後,點了我們的穴道,就自己在我們家裡翻找東西,我那張你的畫像就被她搜了出來,看見旁邊的名字,就過來問這是不是你,我們承認說是,她然後帶著畫便走了。我和二孃穴道解開得早,我們實在有幾分後怕,便決定去向那親戚說說此事,給我們另外安排一個住所。二孃留著陪爹,我便一個人趕去縣裡,誰料這卻錯了——不到一個時辰的光景,等我回來時,只見那兇手正在翻那本孃親留下來的手記,爹和二孃都已倒在血泊之中。我見此情景大喊了一聲,便衝進去,可是她武功好得很,我怎麼撲都撲不到她。後來我捱了她一掌,便沒了知覺。她恐怕以為我死了,所以就走了,所幸當時有人經過,救了我起來,那人恰恰是臨安夏家莊的,所以我這之後,一直在夏家莊養傷。…
你傷得重麼?邱廣寒道。現在好了麼?
好得差不多——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喬羿道。
邱廣寒嗯了一聲,道,那麼——那麼我問你,既然她蒙著面,你怎麼知道她是誰?
我第二次碰見她的時候——就是她在翻看那本冊子的時候,她並沒有蒙著面。
那你怎知前面的蒙面人和後面的是同一人?
我原先不敢肯定,誰知前天半夜,這個人竟跑到夏家莊來了,我恰恰從視窗見到,登時想起了這身打扮,看身形,也是極像。後來她與莊主動手,她那把像鉤子一樣的刀,亦是與那日的蒙面人逼住二孃喉嚨的一樣——是從手臂上彈出來的。後來她不敵莊主,被押起來,扯去了面罩,我又看見她的臉,正與那日的兇手一樣——就算那日的蒙面人與兇手不是同一個,這次這個夜闖夏家莊的女人,與那日殺死我父母的兇手,面貌總是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