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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以前接觸安以然的情況來猜測,他很可能有僱傭兵或者從戎的經驗。從這個層面上來說,透過技巧也不一定能戰勝。
現在直接一點,能打贏他的辦法要不就是遊走,要不就是下毒。
問題是現在沒地方去找毒藥,得先避開再說。
海蘭歌當機立斷:「池小雛你先走,給我跑遠一點,等我幹掉這傢伙再去解決你的事,別怕,你沒事的。先乖乖找個地方等我。」
他說「別怕,沒事」,指的是池小雛現在做鬼的狀態他有辦法能解決……這傢伙素來離譜又神通廣大,哪怕是親近的人有時候也跟不上他的腦迴路。
池小雛大喊:「你要怎麼解決?你現在這個樣子打不過他的,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
一人一鬼之間的對話彷彿達到了某種默契和平衡,海蘭歌依然出乎意料地冷靜,甚至連面色都沒有任何改變地說:「總會有辦法。」
只要思維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海哥語錄。
池小雛心裡一驚,想去牽住他的手一起走,可他的手穿過了海蘭歌的袖口,只能眼睜睜看著海蘭歌開啟了窗戶準備跳出去,沒有辦法進行任何阻攔。
這時候安以然拿著刀子總算把門給劈開了,一瞬間,一個男人闖進來一個女人跳窗跑,身著古裝的秀才和身著白衣的大小姐隔著一段距離那一瞬間互相凝望。
月光從窗戶外面投射進來,映照在窗臺哪位白衣少女的身上,令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純銀打造。少女眼神帶著極端的冷意和輕蔑,像是從月宮落下的仙子,看世間一眼都覺得低賤骯髒。
這位「少女」太美了,那種美麗是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被看到的人毫無疑問會愣住,泥濘自然會羨慕天上的雲霓和皎月。
安以然有一瞬間被震撼到了,他竟然沒有上前去追。
安以然已經闖過了太多關,殺過很多人,也和很多人結仇過。只是他從不在意那些過客,他未曾想過從一個披著女皮的闖關者身上感受過這樣的凌然!對於這樣的感覺他似曾相識,好像在某座凍得刺骨的雪山上,也曾被人用這樣漠視又危險的眼神睥睨過。
他忽然把手裡的刀子放下垂在身旁,對著眼前的女子抬起空蕩蕩的左手:「我讓你先逃三十秒,以此交換一下你的真名。」
既然「暴露真名就會去死」這件事已經被證實成謊言,此時交換姓名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海蘭歌看著他,忽然道:「博爾濟吉特·海蘭歌。」
安以然的瞳孔有瞬間放大,然後笑了,這張英俊的皮子令他看上去依舊如同原身一樣迷人:「好久不見,我總算知道了你的全名。」
海蘭歌不指望他遵守諾言,他對別人的許諾期望一直以來都很低。從窗戶口跳了出去,穩穩落地後直接開始跑。
安以然站在原地開始數數:「1,2,3,4……」
「……14、15、16……」
「21……22……」
「……28、29、30!」
安以然朝著向外大開的視窗走了過去,準備沿著海蘭歌逃跑的軌跡路線開始一場獵殺追逐:「捉迷藏,開始了。」
他正準備從窗戶口也跳出去,長腿一跨跨出了窗欞。然而海蘭歌此時根本沒有走,三十秒的時間裡他一直無聲地縮在窗戶底下,等安以然伸腿跨出來的一瞬間,他猛地抓住了他邁出來的那條腿用力一扯令其身體失去平衡,並同時抓緊一支白玉珠釵狠狠刺向安以然的眼珠子!
女人又如何,女人就意味著是弱小麼?海蘭歌從不這麼認為。在他看來,只要方法得當,即使是女人也可以殘忍地致死膽敢迫害的男人。
安以然也沒想到三十秒給他機會這人居然不跑,依靠著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