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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標準管理制度。秦朝搞必功緻為上,物勒工名,以考其誠。工有不當,必行其罪,以究其情。很多部門只講『工有不當,必行其罪』,卻不提『以究其情』。我們電信部覺得必行其罪固然重要,以究其情更重要。原本的座椅不舒服,做一陣子腰痠屁股痛,當時我不清楚。派人詢問多次,大家也不肯說。便是說了,也是因為聽夠了上頭的訓斥,起來對罵的時候當做理由。所以也沒人匯報,直到我們派人親自和大家一起幹,才有人受不了,被逼急了,說了自己腰都要坐斷了。我當時也不信,親自去找了個局,坐了幾個小時,腰都麻了。這明白大家沒瞎話。才從這些細節上開始。光一個椅子就改了十幾會,現在一個座椅都有幾十個部件。這還只是個椅子,很多細節都要派人專門開會,而且一個細節調整之後可能會讓以前的很多調整推翻很多。反正我們本著官家『全心全意為勞動人民服務』的理念,咬牙幹下來啦。現在可就輕鬆很多。」
趙謙越聽越來勁,電信部是老爹非常重視的部門,這幫理工男們也有理工男的執拗,找到一個能解決問題的方向就會幹到底。趙謙也不敢太樂觀,他問道:「我知道電信部門的人都是從哪裡來的,很多事情咱們電信部門搞,別的部門只怕不敢這麼做吧。」
「呵呵。太子說的也有道理。」部長笑了幾聲,「我們能這麼做也是因為電信部門比較特殊,拍錯一條電文對我們來說只是幾百萬分之一,對於電信部門的每人每天的工作量也不到百分之一。可是對那些收發電報的人來說就是百分之百。重視度不同。所以我們這麼幹,其他部門也願意配合。只是太子,這麼做的確有用。每個人員的確能夠最大程度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們不僅要教給他們怎麼工作,還教會他們怎麼生活,怎麼鍛鍊身體。我們真的竭盡全力了。」
趙謙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部長講述『怎麼生活』,趙謙就曾經聽老爹好幾次感嘆過『他其實不懂生活』,雖然老爹並不為此後悔,也沒有因為知道自己的不足而放縱自己。可這樣的說法給趙謙留下很深的印象。因為趙謙的老孃也好多次對趙謙嘲諷過趙嘉仁,『你爹雖然為人尊貴,卻不懂生活。我年輕的時候從他那邊學了很多生活技巧,以為他懂。後來發現他只是有這些習慣,這些習慣不是為了生活,而是為了讓他能更好的工作。』
「你們真的能教給大家怎麼生活?」趙謙試探著問道。
「對。生活裡面有太多不便,有些可以透過一些方法來解決,有些就不行。電信部就讓學社的人組織大家學習,幫著大家分析問題,解決麻煩。不過啊……」說到這裡,部長露出了遺憾的表情,「有些事情,特別是家裡的事情,還真不是一個人的事情。生活這種事情,有時候太煩人了。」
趙謙有了興趣,「你們管了什麼,讓你都怕了。」
「都是家裡的事情。清官難斷家務事,孩子上幼兒園,上學。家裡夫妻爭吵。以前我們覺得勸和不勸分,現在我覺得乾脆就勸分不勸和拉倒。我們要幫我們電信部的人,我們可沒理由幫那些親屬。遇到明白人什麼都好說,可明白人太少了。算了算了,太子,這些說多了。」
趙謙點點頭,他能猜到電信部長到底遇到過什麼破事。趙謙也遇到過,在水利部門,在農業部門,在農場,在村裡,趙謙都見過一言不合就各種胡攪蠻纏的傢伙,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有,男人這麼幹的也不少。真心說,趙謙並不支援『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說法,為勞動人民服務已經夠麻煩了,人民這種存在若是從單個人來看,真的未必有如此被尊敬的價值。各個管理層尚且爭功諉過,他們還是經過種種考驗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
從電信部出來,趙謙忍不住去找了老爹。見到老爹也不能不說最近的大事,趙謙先向老爹表態,「官家,我不會參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