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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司令幹什麼?」
「我的戒指可能在他那裡。」
「戒指?」聽聞柳煙塵是為了一枚戒指,陳賦宗頓時鬆了口氣:「什麼戒指,我可能也知道。」
柳煙塵雖然不通人情世故,但也看得出陳賦宗整日和顧司令在一起,關係應該挺好,既然今日是不得不說了,如果問了他能有結果,也好過直接去問顧司令。
「四個月前,我在山上走的時候,遇見了一隊騎兵,把我從懸崖上撞下去了,拉我的時候也拉掉了我手上的戒指。」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陳賦宗還真是有點印象的,那日他就跟在顧司令後面,只是隱約看見一個白影從前面一閃而過,從路邊摔下去了。司令好像喊了一聲,至於有沒有伸手拉他,他真的是沒看見。不過要說戒指,他還真知道一個,就是一個剛進司令部,還沒來得及和顧司令成親女人,說是看見顧司令手邊有一個戒指挺好看的,顧司令見也不是很值錢的東西,就隨手送給那個女人了。可沒兩天那個女人就忽然死了,死的極其恐怖,就連他看了都有兩天沒睡著覺。
可那個東西是個大凶之物,現在被封在西南那個院子的地下了,柳煙塵能在手上戴的,也不會是這種東西吧。
「陳參謀可知道?」柳煙塵看不懂陳賦宗臉上變了幾次的臉色是什麼意思,只見他很久不說話,這才道:「我知道我的戒指在哪裡了。」
「你知道在哪?」陳賦宗有些驚訝,看了一眼他身上沾的泥土:「你今天晚上是去找你的戒指了?在哪?」
「就在西南那個角落裡的院子裡。」
「你進去了?」雖然早已經猜到,但猛然聽到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柳煙塵點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陳賦宗實在忍不住了,自從那個女人死在那個院子之後,沒有一個人能在天黑之後進去還安然無恙的,就連當時封印那枚戒指的道士都是在正午時分才敢進去,這個柳煙塵到底是什麼人?
「我就是我。」這一句不算回答的回答也不知道怎麼的,竟讓陳賦宗出了一身冷汗。他滿腦子的念頭都是不能再讓柳煙塵待在司令身邊了,一定要讓他趕快走,一定!
陳賦宗沉默了半晌,這才定了定神開口問道:「你拿到戒指就走嗎?」
柳煙塵點頭,他也不想多留了,不解決那個女人,他在哪裡都不會好過。
「那好。」陳賦宗點頭:「如果我能幫你拿到戒指,你是不是就願意聽我的?」
柳煙塵想了想,覺得有個人願意幫自己是好事,反正只靠自己,也打不開那個盒子。就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
「好,你既然願意聽我的,我一定會幫你,但需要你做一件事。」陳賦宗看了一眼柳煙塵清澈的大眼睛,心頭頓時一陣心慌,強壓住那種感覺,他慢慢開口一字一句的道:「離司令遠點!」
☆、妖物
陳賦宗坐在街頭的早點攤子上對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豆花發著呆。
他一夜沒睡的頭腦昏昏沉沉的成了一鍋漿糊,昨晚只是想著讓柳煙塵快點離開司令部,腦子一熱就答應要幫他去拿戒指。可他要是真的去了,他估計都看不到柳煙塵離開就已經死透了。
事到如今,他也是能想辦法找到當初封印那枚戒指的那個道士,讓他再去把戒指拿出來了。可就算找到帶過來了,他也很難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完成這件事。而且不說這個,把戒指拿出來會不會再出點別的事也說不定啊。
「老闆,給我來五碗豆花,十個燒餅!」
陳賦宗正想得出神,就被一個豪爽的女聲打斷了,仔細一聽,這聲音還有點耳熟。
他轉過身去看,正是雲初子。
雲初子明顯也看見了他,對老闆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