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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生命權都難以保障,隱私權就更無從說起了。頭天晚上&ldo;老花鏡&rdo;看到自己的&ldo;花花公子&rdo;錢包都要詢問兩句,要看到這個更象是&ldo;舶來品&rdo;的露營包絕對會生出事端。
再放回商店的地下室已是不可能,那個&ldo;無頭和尚&rdo;還在那兒呢。
急切間呂決望了一眼黑沉沉的普賢院,心裡又有了注意。他轉了幾個彎,來到一間高大的殿堂前。這間佛堂不說是整個普賢院最高的可也差不多了。呂決又轉身看了看周圍的建築物,確定了一下方位,便推門走了進去。
殿堂中間的佛像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個高高的基座。用電筒向上照去,在高高的房樑上還有一個小小的佛龕。這正是呂決藏包裹的最佳去處。
呂決從露營包裡取出射弩,將一套武警攀爬索裝到射弩上,瞄準房梁的斜上方射了出去。攀爬索在房樑上一盪,前端的鋼爪圍著房梁繞了幾個圈&ldo;嗒&rdo;的一聲釘入了木製的房梁。
收好射弩,呂決拉住垂下的武警攀爬索用力拽了拽,貓一樣地爬了上去。上面這座佛龕裡供奉的應該是燃燈古佛,因長時間無人清掃,整個佛龕積滿了灰塵,端坐中間的佛像有一隻手斷了,卻又沒有掉落下來,只是扭向了一個極不可思議的角度。呂決將露營包輕輕的放到佛龕的背後,低下頭看了看,確信從下面任何角度都看不見露營包時,才放下心來。
他轉身解下武警攀爬索,走到房梁的一頭又將鋼爪釘好,在攀爬索的另一頭繫上一根細細的絲線,把線頭帖著牆壁放了下去。
下次來取包裹時只要一拉絲線,武警攀爬索就會順勢垂下。而這根細細的絲線因為緊貼著牆壁,不仔細看就會和滿牆的蜘蛛網混在一起。
呂決又從佛像身後拽出一塊不知哪年哪月哪位善男信女供奉的一塊黃布,將腳下房樑上的灰塵清理了一遍。這上面的灰塵太厚,他可不想每上來一回都變一回灰老鼠。
做完這一切,他又拿出一根繩索搭住房梁慢慢地滑到地面。他用電筒又向上照了照,確信沒留下什麼明顯的痕跡,這才收好繩索轉身出了殿堂。
正文 第十一章 牙籤
天終於亮了。
半宿沒睡的呂決一骨碌爬起來。他不是不想睡,可刁家小樓的地下室裡還有一位&ldo;無頭和尚&rdo;在等自己呢。過不了多久商店的人就會開門營業,就會去地下室取東西,就會發現庫房已被翻亂,就會發現&ldo;無頭和尚&rdo;,就會炸鍋……
他得趁亂去刁家看看,要是能順手牽羊把房契搞到手最好,即便搞不到,去認識一下刁家人也是好的。
下樓前呂決在樓梯口的鏡子前照了照,只見自己穿一身洗的發了白的的確良軍裝,右胸口袋裡裝一本紅寶書,口袋蓋上別一枚領袖像章,一隻舊舊的帆布軍包斜斜地挎著。除了領口與褲腳露出的新棉衣褲與舊軍裝有點不協調外,別的沒什麼破綻。
招待所值班的已換成一個年輕人。看到呂決下樓來忙和他打招呼:&ldo;同志,出去啊?&rdo;
&ldo;哦!哎,昨天晚上那位老……老同志呢?&rdo;呂決差點把&ldo;老花鏡&rdo;叫出來。
&ldo;哦,你是說&l;老花鏡&r;啊?下班回家了。這不我剛接他的班……&rdo;
呂決暈到,沒想到人家外號還真叫&ldo;老花鏡&rdo;。
來到街上,此時的成都還沒有那麼多的汽車,呼嘯而過的都是些貨車和公交車,偶爾開過一輛轎車要麼波羅乃茲要麼伏爾加。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