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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年才得出來,如你能耐住性子,磨練功法,自當有否極泰來的一日。”
張衍神色不動,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與其寄望他人,不若己身奮搏。”
寧衝玄回過頭來讚許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意神梭暫且留在你處,若你在門中借我名頭惹禍,我絕不會手下留情,但若遇上那些厲害人物,也不可手軟,當斬則斬,該殺則殺,萬萬不可猶豫。”
張衍正色道:“謹記師兄教誨。”
他從寧衝玄的一連串的話語中聽出,自己很可能還會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煩,只是現在看來,如果不是某些大人物出面為難,寧衝玄是絕對不會出手維護自己的。
寧衝玄又道:“霧相所能修煉的功法卻是不多,就算門中藏書閣中也不過是寥寥幾本,且所述功法最是劣等不過,不如不看。”他袍袖一揮,一枚軟玉貝葉飛向了張衍,“取去。”
張衍一把將貝葉接在手中,一股奇異的觸感頓時傳入,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往腦袋裡面鑽進去一般。
寧衝玄關照道:“你收好了,此道冊名為《瀾雲密冊》,乃是我恩師當年在一處絕壁洞窟中尋得,他以此法成就了‘氣海浮天’法相,在東華洲也享有赫赫威名,不過功法各憑機緣,百人齊煉,未必有一人契合天機,成與不成全看你的造化了。”
第五章 騰雲駕霧,浩氣凌空
五彩靈蜥從手指邊爬過,討好似地甩了甩長尾,含走一粒玉珠,張衍的目光一路隨著它的沒入洞壁縫隙中,微微一笑,有這些靈獸豢養在洞府內,平時能撲蠅食蟲,掃塵除垢,毒蛇猛獸不敢接近,且一年中只需一粒貝珠餵養,實在太過划算,只是讓他覺得遺憾的是,凡是這類活物,殘玉內卻是一概映照不出。
與此靈獸相比,在北島上的唐嫣一行人對他來說卻是毫無用處,連雞肋都不如。
他曾主動向寧衝玄提起推還此女,但對方卻是避而不談,想來是別有深意,仔細思慮了一番後,決定還是先將這些人晾在那裡為好,少了金珠玉池的供奉,看他們還能在那裡支撐多久,若是自行離去卻也怪不得他。
張衍暗暗想到:“寧師兄說三年之後,門中當有大比,屆時九峰齊出,眾院弟子匯聚,其中不乏年輕一輩中的傑出高手,聽說下賜也是頗為豐厚,我當努力修持,屆時望能在大比上有所斬獲才是!”
真傳弟子雖說不用出外殺伐,但是彼此之間也是競爭激烈,而且其他門中弟子更是敵視真傳弟子,時時挑釁不止,而上院非但不問,反而設下賞格,鼓勵這種爭鬥,更有三年一次大比,以免門中弟子修為停滯不前。
至於門中下賜,則視各弟子修為境界不同而有所區分,同樣為真傳弟子,玄光境界的修士所得卻是明氣期弟子的數十倍之多,還有法寶飛劍賜下,兩者不可同日而語,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只有增進自己的修為才是根本之重。
如若他是一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唐嫣那等瑣碎之事豈用放在心上?
此刻天色漸暗,張衍步出洞府,一路來到靈頁島的地穴火口,每日申時,正是一天中次地火第三湧動之時,山巔煞氣瀰漫,霧氣蒸騰,靈機酷烈,這個時候正是他打磨元真的最佳時機。
這兩月來,前二十多日來他都在殘玉中反覆試煉太乙金書,所用時間相當於在外界過了一年之久,不但將此書法訣爛熟於胸,而且還試出自己的身體每一階段的最大承受力。
比如現在這階段,他最多可一氣吸入三口半煞氣熬煉元真,再多則傷損,少之則不足,而最初行功時,他至多隻能吸入半口而已,現在隨著他功行和適應程度不斷加深,所能汲取數量也越來越多。
如此一來,他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自己的修煉效率,使得功行增進始終維持在一個速度線上,恐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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