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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不說,慕祈也沒有多問。
見她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唇,那嘴唇被粥汁浸潤過,嫣紅飽滿,慕祈想起她咬住唇在他身下哭的樣子,喉結髮緊,他站起身來,對燕媚說了句:「該辦正事了。」
燕媚愣了一下,還沒理解他說的「正事」是什麼,男人就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擰起來,然後打橫抱起往內室走。
到了床榻上,燕媚總算明白過來,她臉頰如火燒,緋紅蔓延到了脖子處。
慕祈坐在床榻邊上,捏著她雪白的下頜,他深邃的眸子微眯,啞聲道:「替本王更衣。」
燕媚羞澀的「嗯」了一聲,撐著床榻坐起身來,柔軟的雙手替慕祈解著腰帶。
男人肌肉鼓鼓的,似乎蘊藏著無窮的力量,燕媚抬眸瞥了一眼臉比剛才更紅了。
慕祈見她垂著頭,白嫩的耳垂變成了深粉色,就像是粉珍珠似的,慕祈勾唇道:「怎麼像個小媳婦似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
慕祈平日裡正兒八經的,偏偏到了床榻之上,說話便十分放肆,燕媚那點臉皮在慕祈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燕媚心裡頭暗罵慕祈不正經,表面上卻垂著頭嬌羞不語。
她這副模樣落在慕祈眼裡,又是一種別樣的嫵媚動人在裡頭,慕祈眸光微熱,低低道:「你身上的,是自己來,還是本王來幫你?」
燕媚抬起頭看了男人一眼,明明羞赧的不行了,卻還是輕輕咬牙,說了句:「妾自己來。」
她低頭伸出細白的手指,顫顫的解開腰間的束帶,束帶一鬆,銀繡海棠花襦裙便滑落在床榻上。
慕祁接連四五日沒碰她,她身上那些青紫斑駁的痕跡倒是消失了,又變成了白玉初雪一般發光,慕祈也生的白,不過終究比不上她的身子炫目。
須臾,床帳落下,裡頭兩人如扭糖絲一般糾纏。
棠溪站在簾子後頭,羞得臉紅髮熱,恨不得將頭都埋到脖子上去。
心裡暗暗為搖晃的拔步床擔憂。
外頭的更鼓敲了兩下,內室的動作終於平息下來。
棠溪聽到裡頭的叫喚聲,忙讓外頭的丫鬟送水去浴房,她則入內室替兩位主子收拾。
見棠溪進來了,燕媚伸手扯過薄被掩住自己的身子,慕祈已經穿好衣物了,見他要走,燕媚想著他每日完事之後就走,自己就彷彿是個工具一般,心中泛起點點委屈,她忽然伸出手抓住慕祈的衣袖:「王爺今夜就不能在妾這兒過夜麼?」
慕祈回頭,燕媚還躺著,伸出一隻細白的胳膊拉住他,她的青絲凌亂的鋪在枕上,鬢亂釵橫,臉如海棠春睡一般,泛著醉人的酡紅,杏眼嫵媚嬌羞,眼尾帶著一抹紅,慕祈見她這般模樣,心裡再次生出衝動來。
他緩了一息,將心裡湧上的那股躁動壓下去,抬手拉開燕媚的手指:「本王還有事,你歇息吧。」
次一日早,慕祈正好休沐,在院子裡練了一套拳,又用了朝食準備出去,秦風跟上:「王爺,去軍營嗎?」
半年前,慕祈入京時,帶來了幾千西北軍,如今都在城外紮營,他但凡有空都要去城外的軍營裡看將士們操練。
慕祈搖頭:「不去,約嶽州王喝酒。」
兩人約在玉京平康坊的酒肆裡。
慕祈到時,嶽州王高景行已經到了,見了慕祈,高景行站起身來 ,拱手喊了聲:「寒山。」
慕祈,字寒山。
「弄璋」
高景行,字弄璋。
兩人面對面坐在高背椅上,高景行擊掌兩聲,一個捧著酒壺的胡姬扭著腰肢上前來給二人倒酒。
那胡姬生的美艷妖嬈,目光在高慕兩人身上打轉,只見高景行生的唇紅齒白,面如冠玉,極是文雅俊秀,而慕祈則是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