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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媚舉起杯盞的手並沒有放下,她眼波淼淼的眸子看著他,紅唇如被露水打濕的玫瑰一般鮮澤,一張一翕,似玫瑰在綻放,她笑盈盈的說道:「才兩杯而已,妾沒那麼容易醉。」
慕祈看著燈下的美人,只覺得心口躁鬱的很,他的呼吸也變快了幾分,碰杯之後,他仰頭一飲而盡。
燕媚又給他倒了第三杯酒,這下慕祈並沒有勸她,醉了就醉了吧,橫豎他在這屋裡頭,不會讓她有什麼事,並且醉酒後的美人也更有風情,慕祈的心裡情不自禁的浮出些旖旎的念頭。
三杯酒下肚,燕媚果然有些醉意了,她如雪的雙頰漸漸染上酡紅,說不出如何如何醉人,但在慕祈眼裡,那顏色是太液池中灼灼的紅蓮也比不上,她雙目迷離的瞧著他,那幾分醉態讓她的嫵媚妖嬈更加肆意了幾分,她笑著說道:「妾身入府後,已許久不曾為王爺跳舞,王爺想要看什麼舞,妾身跳給王爺看,如何?」
慕祈一時心炙,沒察覺到她的反常,只當是他幫燕家翻案,她心裡真的高興,又是敬酒又是跳舞。
早知道能博得佳人如此歡愉,如此熱烈的對他,他早該替燕朝玉翻案了。。
慕祈心潮湧動,見她已經站起身來,腰肢輕擺,柔弱無骨,慕祈喉頭髮緊,他什麼舞也不想看,只想將她摟入懷中,掐著那細嫩的腰肢,逼著她叫,逼著她哭。
燕媚已經醉了,她根本分辨不出男人眼底潛藏的危險到底意味著什麼,她歪著腦袋看著他痴痴的笑道:「不如妾身隨便跳一段給王爺看,如何?」
「好。」慕祈嗓音微啞的應道。
他身體內的血液已經滾燙起來,在他的肌膚底下歡騰又激盪的流竄,就像釜中燒開的水一般鼓著氣泡,這一半原因酒水,一般原因是她的醉態。
西北民風彪悍,男人熱血粗獷,他身體內有一般西北人的血統,自小在軍營裡長大,那種掠奪的天性比一般男人要強烈許多,面對獵物,他有種野獸般的敏銳,而眼前,燕媚便是他的獵物,她在他面前就像只歡快跳躍的小羔羊一般,對他充滿無限的誘惑力,甚至讓他瀕臨饑渴的狀態。
他自顧自的斟滿酒,仰頭喝了一杯,將身體內掙扎的獸性按下去。
他眯著眼睛看著燕媚甩動水袖,開始跳舞。
燕媚在跳舞方面,天資卓絕,她自小練各種各樣的舞,那些舞蹈的姿勢完全刻入她的腦海里,哪怕沒有一點音律伴奏,她依然可以翩然起舞,她身上穿著杏紅襦裙,起舞時便像是杏花妖一般,那一舉一動都似要將他這個凡間男子的魂勾去。
待她跳了一會兒之後,慕祈只覺得這舞姿有些似曾相識,他臉色一變。
他想燕媚或許是一時興起,瞧著她現在這副醉態,恐怕自己跳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燕媚瞧著慕祈看自己看的出神,她笑的更是花枝亂顫,舞姿裡的妖態更顯了幾分,活色生香。
在她回眸朝自己看來時,慕祈呼吸微窒。
忽然,她腰肢輕折,雙手一揚,杏紅的外衫順著她絲綢般的肌膚滑落,露出白瓷般的小臂和肩頸。
她身子旋轉不定,腳下有些踉踉蹌蹌,慕祈看她是真醉了,怕她摔倒,放下酒盞,起身大步走過去,燕媚察覺到他來了,仰身倒入他的懷中。
慕祈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抱回矮榻上。
燕媚的雙臂蛇一般纏住他的脖子,她媚笑道:「王爺,妾身跳的飛天舞好看嗎?」
慕祈聽到「飛天舞」幾個字,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他眼中的情慾褪去,又恢復一貫的清冷銳利,他捏著她的下巴,冷冷問道:「怎麼忽然想到要跳飛天舞?」
燕媚是真的醉了,因此說話並不像平日那般顧忌,她眼睛帶鉤子般望著他,嘴角掛著媚笑道:「聽聞王爺喜歡,便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