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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頗為投緣。
&ldo;那人是誰?&rdo;張允指著一個來來往往的年輕人問道,只見他身穿青衫,樣貌俊美。
只是一雙手總是攏在袖子裡,顯得有些拘謹,不過說話辦事倒是頗為利索,招呼賓朋也是極為熱情,言談舉止滴水不漏,這才引起了張允的注意。
&ldo;他呀!&rdo;王守則瞥了那人一眼道:&ldo;說起這人,嘿嘿,連小老兒都有些不大好張嘴。
他本是佟四海表親之子,名喚----張成,因是天殘,一生下來手上就多了根手指,人們又叫他張歧指。&rdo;
&ldo;常言道人不風流枉少年。
放在他身上那是再好也不過了,平素裡尋花問柳。
和佟家的老三沒少禍害良家的閨女,遠得不說,就家裡的婢女又有幾個跟他沒些幹係地!&rdo;王守則說到這,搖了搖頭,自然頗有些為背後議論人而慚愧,只是張允在問,他也不好隱瞞。
&ldo;呵呵,這小子倒也是個有趣的人!&rdo;張允半真半假得贊了一句,聽王守則一說,才意識到佟家來往的丫鬟不時與他眉來眼去,他也不覺得丟人,反倒有些得意洋洋,心說:&ldo;人至賤則無敵,這個明朝的種馬也果真厲害!&rdo;又問道:&ldo;這種有辱門風的醜事,莫非佟四海就不管嗎?&rdo;
&ldo;管?怎麼管?&rdo;王守則苦笑道:&ldo;這些事又何嘗不是佟四海朝我們訴苦時說出來地,他自知道這小子年少輕薄,可一來是親戚,二來還有個小兒子在中間攪和,再加上這張歧指雖不正經卻頗有些心計,精通理財之道。
佟四海早年裡賺了大錢卻也落了不少的毛病,精神衰頹,不勝勞乏,長子人在外地,身邊只有老麼,卻又是個只知道花不曉得掙的人物,這偌大的家業就交與了張歧指來打理。&rdo;
&ldo;張歧指理財管家,持籌握算,倒真是把子好手,把個佟家打理得井井有條,佟四海頗為依賴與他,何況年少風流也非什麼要不得的毛病,是以這些年來雖惹了些禍端卻從未想過要把他換去!&rdo;說到這,王守則笑道:&ldo;若是我身邊也有這麼一人幫襯著,只要不殺人放火,我也由著他鬧去!&rdo;
&ldo;呵呵!&rdo;張允笑了笑道:&ldo;老爺子這話當著我說可不中聽哦!&rdo;
&ldo;哎呀,恕罪恕罪!&rdo;王守則驚得臉色大變,連忙告罪。
張允一笑道:&ldo;無妨,我也是跟你說得玩笑話,說起來,有些話咱們彼此心裡都明白,只要別鬧地太過頭,我也樂得輕鬆自在,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都一樣,不過老爺子身邊有了令郎幫忙,只怕日後會輕鬆許多了!&rdo;
倘若不是這時代沒有理解萬歲這話,只怕王守則老早就喊了起來,不過心裡卻道:&ldo;知己呀!&rdo;一拱手道:&ldo;這還多虧了大人明察秋毫,救了犬子一命呀!&rdo;
&ldo;看,又來了,那事就過去了,不說了,喝茶!&rdo;張允忙把話頭轉到了一旁。
接下來倒也平靜,在一陣熱烈的鞭炮和喜慶地嗩吶聲中,新娘子被迎進門來,而後拜天地什麼的,張允此時儼然一個局外人,四周雖然一團喜氣可他只當是個熱鬧來看,和後世的婚禮暗暗比較,倒覺得現在的婚禮隆重而沒鬧的過火,蠻好的。
在他身邊伺候的司墨和林笑語卻是看的眉開眼笑,眉宇間既有憧憬又有羞澀,時不時得看張允一眼卻又受驚了似地忙把目光別開,張允笑嘻嘻地打趣他倆道:&ldo;等咱們成親時,要比這個還熱鬧!&rdo;
&ldo;去你的,我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