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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哪裡的人看。感覺就好像……&rdo;他輕吐一口氣，彷彿低笑，&ldo;好像命運，老天，就像預兆一樣。&rdo;

&ldo;你為什麼留著前半張?&rdo;

他聳聳肩膀。 &ldo;不然我該怎麼辦?我收進口袋，想晚點再扔，後來才想到你根本不會曉得，正好對我有利。&rdo;

&ldo;的確，天哪，可不是嗎?你是不是覺得這又是預兆?&rdo;

謝伊裝作沒聽到。 &ldo;你還在路口等，我想你應該會再等一兩個小時才放棄，所以我就回家了。&rdo;後院那陣長長的沙沙聲。我在路口等著，越等越怕。

我有好多事想問他，憋了好多年。她臨死之前說了什麼?有沒有搞清楚狀況?有沒有害怕、痛苦?最後是不是曾經試著喊我?但就算他可能回答，就算有那麼一絲絲機會能夠知道，我也問不出口。

我只說： &ldo;結果我沒有回家，你一定氣炸了，我終究走得比葛拉夫頓街遠，雖然不到倫敦，但也夠遠了。意外吧，你低估了我。&rdo;

謝伊嘴巴一扭。 &ldo;應該說高估了才對。我以為你不再被女人迷得團團轉之後，會發現家人需要你，&rdo;他往前靠著桌子揚起下巴，語氣開始緊繃。&ldo;而且這是你欠我們的，我、老媽和卡梅爾，我們給你吃、給你穿，讓你從小到大平安無事。是我們擋在你和老爸之間，是我和卡梅爾放棄學業，讓你可以讀書。我們有權要求你，而她，蘿西&iddot;戴利，她沒有資格橫加阻攔。&rdo;

我說： &ldo;所以你有權殺害她。&rdo;

謝伊咬著下唇，伸手再去拿煙，語氣漠然說： &ldo;你愛怎麼說隨你，反正我知道事情的經過。&rdo;

&ldo;幹得好，那凱文又是怎麼回事?你會怎麼說?是謀殺嗎?&rdo;

謝伊臉色遽然一變，彷彿鐵門哐啷關上。。他說： &ldo;我什麼都沒對凱文做，完全沒有，我不會傷害自己的弟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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