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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胡搞，伊美達，但你昨天下午竟然搞我。你覺得這樣做聰明嗎?&rdo;

&ldo;我只是想‐‐&rdo;

&ldo;這會兒你又來了，重施故技。你真的打算逼我到底嗎?要我發飆，是嗎?&rdo;

&ldo;不是‐‐&rdo;

我從扶手椅跳起來，雙手抓住她頭兩旁的沙發椅背，將臉湊到她面前，近得都能聞到她嘴裡的乳酪洋蔥洋芋片味。 &ldo;讓我說清楚一點，伊美達。我會說得非常淺顯，讓你那顆蠢腦袋聽懂。我警告你，接下來十分鐘，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我知道你很想搬出你講給肯耐迪的那套說詞，可惜由不得你。你只能選擇一件事，就是回答之前要不要先吃幾個巴掌。&rdo;

她低頭想躲，但我一手抓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我。 &ldo;在你選擇之前，別忘了想想：我還要多久才會失控，將你的雞脖子扭斷?這裡的人都已經認定我是吃人魔漢尼拔醫生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rdo;她好像決定說了，但我沒讓她開口。 &ldo;你朋友肯耐迪警探或許不怎麼喜歡我，但畢竟和我一樣是警察。萬一你被打成人漿或死到沒剩，你想他難道不會明哲保身嗎?還是你真的認為他更在乎一個性命根本不值五鎊的蠢妓女?他絕對馬上將你這個破麻袋扔了，伊美達，因為你就是破麻袋。&rdo;

我認得她的表情、鬆垮的下顎與瞪大到眨不動的茫然雙眸。我在我老媽臉上看過不下一百次，在她知道快要被打之前。但我不在乎。我想像自己一手撕開伊美達的嘴巴，霎時發現自己真的想動手，差點喘不過氣來。 &ldo;既然別人問話的時候，你不介意開啟自己那張髒嘴，現在輪你對我開口。你到底跟誰說了我和蘿西的事?誰，伊美達?究竟是誰?你那賤人老媽?你他媽的以為自己……&rdo;

我想她隨時會像放毒一樣朝我吐實，是你酒鬼老爸，那個骯髒齷齪的色胚，而我也做好心理準備，沒想到她張開血盆大口，幾乎貼著我的臉吼：&ldo;我跟你兄弟說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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