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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我大概還有三天。沒有人喜歡走回頭路， 一旦正式結案，除非我生出效力十足的錄影闡面，拍到兇手另有其人，否則不可能重啟調查。&ldo;我敢說一定很爽，&rdo;我說， &ldo;那你自己覺得肯耐迪警探的推淪怎麼樣?&rdo;

這個問題殺得他措手不及，好不容易才吞下嘴裡的食物。 &ldo;我?&rdo;

&ldo;沒錯，小夥子，就是你。我很清楚球王做事的方法，而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很好奇你除了驚人的打字速度之外，還有什麼本事。&rdo;

他聳聳肩說： &ldo;這不是我份內的‐‐&rdo;

&ldo;不，你錯了。我既然開口問你，就是你份內的事。他的推論你信服嗎?&rdo;

史帝芬又塞了一口三明治到嘴裡，好多爭取一點時間。他盯著盤子，不讓我看見他的眼神。我說： &ldo;好吧，小史，你必須搞清楚一點，我或許滿腦子偏見，難過到抓狂，甚至根本瘋了，不管是哪一種情形，可能都讓我非常不適合分享你心底的想法。儘管如此，我敢說你腦中一定不止一次閃過一個念頭，肯耐迪警探也許是錯的。&rdo;

他說： &ldo;我是想過。&rdo;

&ldo;當然，你要是沒想到，那就是白痴了。你其他同事有想到嗎?&rdo;

&ldo;他們沒提過。&rdo;

&ldo;他們不會提的。他們都想過，因為他們也不是白痴，但他們閉住嘴巴，害怕被球王列入黑名單，&rdo;我湊到桌上，讓他不得不抬頭。 &ldo;所以只剩下你了，莫蘭警探，剩下你和我。假如殺害蘿西&iddot;戴利的兇手依然逍遙法外，只有我們兩個會追捕他。你現在看出我們的小把戲為什麼不違反道德了吧?&rdo;

過了一會兒，史帝芬說： &ldo;應該吧。&rdo;

&ldo;這麼做道德得不得了，因為你效力的物件不是肯耐迪警探，也不是我，而是蘿西&iddot;戴利和凱文&iddot;麥奇。我們是他們唯一的依靠，所以，別再像個處女死抓著內褲不放，跟我說你覺得肯耐迪警探的推論怎麼樣。&ot;

史帝芬只短短回了一句： &ldo;我不是很相信。&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不在乎漏洞，例如動機不明或凱文怎麼發現私奔的事等等。事隔多年，會有這種漏洞是難免的。真正困擾我的是指紋鑑證報告。&rdo;

我一直在猜他會不會發現。 &ldo;報告怎麼了?&rdo;

他舔掉拇指上的蛋黃醬，豎起拇指說： &ldo;首先是手提箱外殼的不明指紋。那幾枚指紋可能無足輕重，但假如我是承辦警探，除非查出指紋是誰的，否則我不會結案。&rdo;

我很有把握指紋是誰的，但我不想透露。我說： &ldo;我也是，還有呢?&rdo;

&ldo;嗯，還有一點，就是‐‐&rdo;他豎起另一根手指， &ldo;為什麼第一張字條上沒有指紋?抹去第二張字條上的指紋很合理，萬一有人起疑報警，表示蘿西失蹤了，凱文不希望警方在她的告別信上發現他的指紋。可是第一張字條呢?他不知從哪裡將藏匿多年的字條拿出來，打算當成遺言和自白，卻先把字條擦乾淨，再用手套放進口袋裡?難道他還怕人推論兇手是他?&rdo;

&ldo;關於這點，肯耐迪警探是什麼看法?&rdo;

&ldo;他說這只是小小的出入，沒什麼大不了，每件案子都這樣。凱文那一晚把兩張字條都擦了，藏起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