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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我能為你們做的最好的選擇。你和凱文覺得那天過得很慘?你們只是待在一個地方等老爸昏倒，我來放你們出去。假如可以，我願意用一切和你們交換，躲在舒服安全的地下室。但沒辦法，我非得回家不可。&rdo;

我說： &ldo;那別忘了把你的心理治療帳單寄給我，可以了吧?這就是你要的?&rdo;

&ldo;媽的，我才不需要你同情。我只是告訴你，別指望我會良心不安，只因為你們以前在漆黑的地方待過幾分鐘。&rdo;

我說： &ldo;別跟我說這就是你殺死兩個人的理由。&rdo;

屋裡安靜了很久，之後他說： &ldo;你在門邊聽了多久?&rdo;

我說： &ldo;我根本不需要聽。&rdo;

過了半晌，他說： &ldo;荷莉跟你說了什麼?&rdo;

我沒有回答。

&ldo;而你相信她。&rdo;

&ldo;嘿，她是我女兒，想說我耳根子軟隨便你。&rdo;

他搖頭說： &ldo;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說她還是個孩子。&rdo;

&ldo;這不表示她很笨，或者會說謊。&rdo;

&ldo;當然，但倒是代表她很會幻想。&rdo;

我受過各種侮辱，從我的男子氣概到我母親的私處都有，但我從來不為所動，連眼睛都不眨。然而，謝伊暗示我會因為他的話而不相信荷莉，卻讓我血壓再度升高。在他還沒發覺這點之前，我說： &ldo;別搞錯了，我不需要荷莉告訴我任何事。我很清楚你對凱文和蘿西幹了什麼，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比你想的早多了。&rdo;

過了一會兒，謝伊再度傾斜椅子，伸手到廚具櫃裡拿了一包煙和一個菸灰缸。他也沒讓荷莉知道他抽菸。他慢慢拆開包裝紙，在桌上輕敲煙尾巴，將煙點上。他在思考，重新整理思緒，在心裡退後幾步，仔細打量新的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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