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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才十多年沒見,女荒對眼前的哥哥覺得突然陌生了起來,「炮烙之刑又該怎麼解釋?」
「朝有些大臣自認為有些功勞想要凌駕於寡人之上,這是萬萬不該的,凡是有此心思的皆要受受炮烙之刑。」
女荒這個時候沒辦法反駁,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君王。
君王用最黑的心腸猜度著最忠心的臣子。
大王做的並沒錯,錯的就是他不知道遮掩。
「哥哥,妹妹還有句話要說,縱然現在江山永固,然而就像是莊稼樣,有天哥哥不去管他,任憑田地裡野草瘋長,早晚有天收不上糧食。」
「能不能收上糧食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寡人死了之後就會把這江山交給太子,太子若是沒這本事,寡人也無可奈何。」
女荒還要再說,大王轉身下樓了。
女荒看了看手自己抱著的劍,又站在分宮樓向下眺望壽仙宮的方向,只覺得無話可說。
就在這個時候,南川要上樓,遇見了將要下樓的大王。
南川趕快跪倒在旁邊,大王站在哪裡將他扶起來,「轉眼咱們也有好多年沒見了,你跟在妹妹身邊,平時除了護衛她安全之外,也要多勸勸她,人生世活得不容易,不如及時行樂要緊。」
南川只覺得這話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大王走了之後又趕快上樓去。
「主上,確實是有大事兒,我將問過了,說是上次大王去女媧宮進香的時候在牆上提了首艷詩。」
說完之後從自己懷掏出竹簡遞給了女荒。
女荒接過來開啟看,只覺得兩眼發黑。
女荒的第個反應,要是有人敢在我跟前題這樣的詩,孤非親手劈了他不可。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祭祀成這個樣子,三哥如今還好好的活著,那真的是感謝成湯的列祖列宗保佑他的狗頭。
女荒的第二個反應是舉著竹簡看了遍之後,問旁邊的南川,「你確定這詩是我三哥寫的?」
「好多人都親眼看見了。主上不相信?」
女荒哼了聲,「這樣的詩你在別處見過嗎?」
「詩,不都是獨無二的嗎?」
「你現在就去朝歌城內外聽聽,人家是怎麼吟唱詩的,兮來兮去的唱三嘆,有這樣的嗎?」
說完把竹簡扔給了南川,「回東宮去,你好好把這事兒給我講遍。」
心裡面想著如今給祭祀女媧娘娘賠罪才是大事,至於壽仙宮的那個妖精,回頭再說。
女荒回到東宮,女甲陪著殷郊殷洪讀書,看見女荒回來,趕快上來接住了寶劍懸掛在了柱子上。
小哥倆這個時候站起來,等到女荒坐了下來之後,左右地依偎在他身邊。
「姑媽去哪裡了?」
「姑媽的這柄劍真好看,叫什麼名字?」
女荒各擼了把侄子,「這把劍是西荒歷任君王的佩劍,名字叫敬天,還有塊圓盾,名字叫察地。」
又問他們今天讀了什麼書,說了會兒話之後把他們趕到了書房。
南川這才過來,「今日走訪了好幾家宗室,說是大王似乎是魔怔了般,以前還好好的,那天去上香的時候也好好的,可是就陣風吹過來,吹得帳簾翻卷,露出了女媧娘娘的雕塑容顏,對了,這風裡面帶著股子檀香味。吹過來之後大王就大言不慚的說,這雕塑如此美麗……後面的事就是提了首詩在牆壁上,幾位大臣都勸說了,只是都沒能阻止大王。」
「檀香味的風?」
「這個是殷破敗他哥哥說的,就是那個殷破天,當日他手持斧鉞跟在大王身後,聞到這股味道了。」
風……別的還擔心找不到原因,是風就簡單了。
「咱們巫師是不是在外邊,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