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第1/3 頁)

在兩姐妹手中的已是三枚彈殼！

風箏道：&ldo;我現在才知道，布先生之所以要讓馬馱著他，是為了帶著馬，替咱們留下這三個彈殼。&rdo;

風車搖了搖頭：&ldo;不，布先生爬上馬背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他是在用他的魂靈支使著馬。&rdo;

風箏道：&ldo;不對，一個死人怎麼能支使馬呢？&rdo;

風車道：&ldo;別爭了，這或許永遠是個謎。你和我，誰也別去解開這個謎。&rdo;

兩姐妹的目光又落在了手中的彈殼上。風車道：&ldo;爺爺說過，好的馬，會陪著主人一起死的。&rdo;

&ldo;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陪著馬去死。&rdo;

&ldo;不，會有的。&rdo;

&ldo;誰？&rdo;

風車道：&ldo;我！&rdo;她沒等姐姐再說話，回身快步走了。

姐姐看著妹妹的背影，看了很久……

馬牙鎮外荒原上，兩座土墳在寒風裡相傍著。墳前立著兩塊牌子：&ldo;布無縫之墓&rdo;、&ldo;魏老闆之墓&rdo;。墳前，跪著金袋子和巧妹子。

風箏和風車站在墳的兩旁。

金袋子對著雙墓磕了三個頭，直起腰，道：&ldo;聽說過一個叫&l;義馬場&r;的地方麼？&rdo;他顯然是在問兩姐妹。

風箏道：&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那兒是個葬義馬的地方，日後，我會把魏老闆的屍骨移到那兒去的。&rdo;

風車道：&ldo;可真正救你的，是布先生。&rdo;她把三枚空彈殼輕輕放在金袋子面前的濕土上。金袋子看了一會空彈殼，好一會，他抬起臉來：&ldo;知道他為什麼要救我麼？&rdo;

風車取出那封染著血的信，放在了三個空彈殼邊上。&ldo;是他留給我的？&rdo;金袋子問。風箏道：&ldo;是的，是他留給你的！&rdo;

金袋子伸出手去取信，卻遲疑了一下，收回了手。

&ldo;為什麼不敢取它？&rdo;風車道。

金袋子道：&ldo;我知道，布先生在信中，一定寫著讓我替他去辦的事情。這封信，我金袋子不敢看。&rdo;

&ldo;為什麼不敢看？&rdo;

&ldo;我不是一個能替人辦成事的人！&rdo;

風車道：&ldo;這麼說，布先生留給你的三個彈殼，是白留了？&rdo;

金袋子道：&ldo;白留了！&rdo;

風車的臉更蒼白了，看著金袋子：&ldo;你能站起來麼？&rdo;金袋子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風車道：&ldo;轉過你的臉來！&rdo;金袋子對著風車轉過了臉。

&ldo;啪！&rdo;風車重重打了金袋子一耳光。

金袋子的嘴角淌出血來，低聲：&ldo;打得好！再打！&rdo;

&ldo;啪！&rdo;風車又打了一耳光。

金袋子抹了下嘴邊的血，道：&ldo;你再打一下，這三個彈殼的情，我就算還清了！&rdo;風車抬起了手，手在顫著，好一會，她的手垂下了，閉上了眼睛，淚水奪眶而出。

&ldo;嗆！&rdo;地一聲清嘯，響起了拔劍出鞘的聲音。金袋子緩緩回過身去。他看見，在自己的身後，站著八個面色如鐵的男人！

八個男人的手裡都挺著一支又細又瘦的劍！

八個聲音同時響起：&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