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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耀抓著張煬的手咬了一口，口水沾的手指手背都是。他大罵他噁心，拿手蹭他衣服。李東耀趁機抱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兩個月嫂同時捂住小朋友的眼睛，說：&ldo;不要看不要看，兩個舅舅不要臉。&rdo;

惱羞成怒的張煬一腳蹬翻了李東耀。

&ldo;你再這樣，就別想我加你回來了。&rdo;只能威脅了。

李東耀端正坐好，拿起他的手機遞給他：&ldo;那你趕緊把我加回來吧！&rdo;

張煬不情不願地加回了他，李東耀滿足了，起身從月嫂手裡接了一個小朋友抱。他抱到張煬面前：&ldo;這好像是哥哥，你要不要抱弟弟？&rdo;

張煬恐懼地搖頭，他不敢抱。嬰兒看起來小得脆弱，他怕弄壞了。再說他一抱孩子就哭，也不知為何。他看著李東耀懷裡的男孩兒，睜著一雙又圓又大的黑亮眼睛望著他，吸著小嘴唇，小手動啊動的。

&ldo;超像你！&rdo;李東耀說。

張煬看不出哪裡像：&ldo;這麼小，哪裡看的出來。&rdo;

&ldo;鼻子眼睛，都很像。外甥多像舅，長大後肯定跟你一樣好看。&rdo;李東耀拉拉小朋友的小手手。

聽他這麼說完，張煬愣是看出點像了。鼻子很像，張家祖傳高鼻樑。張煬拉住小朋友另一隻手。

小朋友用勁，摳住他的手指頭。可以感受到尖銳的指甲，張煬內心升騰起一種奇妙的感覺，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嬰兒沒那麼恐怖了，他是可以抱的。

他主動讓月嫂把弟弟給他抱一下。他的姿勢依舊生疏僵硬，但已經不再害怕會把他弄壞了。他學著李東耀的樣子，將小朋友放在自己手臂上，小臉貼著他的左胸膛。

&ldo;你知道為什麼把他們的腦袋朝這個方向嗎？&rdo;李東耀考他。

張煬當然不知道。

&ldo;因為心臟在左邊。&rdo;他說。

張煬不明白。

&ldo;他們在媽媽肚子裡時，就一直聽著這樣的心跳。撲通撲通，會讓他們感到安心。他們會透過這個感受情緒。比如你抱他們時，會緊張，心跳會加快，他們會覺得不安心，所以會哭鬧，拒絕你的懷抱。&rdo;李東耀示意張煬看他懷裡的小嬰兒，已經在眯著眼睛準備睡了。

張煬低頭看自己懷裡的，小嬰兒也已經半閉了眼睛，一副瞌睡模樣。

&ldo;小孩子的事情你怎麼知道那麼多？&rdo;張煬看著李東耀熟練的給懷裡的嬰兒掖好帽子，整理好腳上的保暖小襪子。

李東耀弄好了抬頭望著他笑：&ldo;因為我想和你生孩子！&rdo;

張煬只覺得整個人一下子炸了，腦袋裡嗡嗡的響著，臉上都是火，心臟被燒得很痛。

&ldo;男人，男人又不能生孩子。要生你生！&rdo;他拼命滅火，火越燒越大。

看著紅透臉的他，李東耀的心裡也是暖的。不管眼前這個人嘴上如何，他的心是已經站到了他這一邊的。他很滿足，因而想要更多。

&ldo;一起生嘛，反正試管嬰兒技術已經很成熟了。我們可以要個異卵雙胞胎嘛！&rdo;李東耀說著未來的計劃。

&ldo;誰要跟你生孩子！&rdo;張煬紅著臉把懷中已經入睡的嬰兒依照月嫂指導，放回小床上。李東耀也放了回去。

兩人站在嬰兒床前，看著並排入睡的兩個嬰兒頻率一致的嘬嘴。

&ldo;你看，多好。&rdo;李東耀說。

張煬看看嬰兒又看看李東耀，腦子裡出現這樣一幅畫面。他和李東耀牽著一個孩子，他牽的是男孩，李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