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金璽之間】王太子與兵變 下 久違的曦光(第2/9 頁)
”字樣,還有寫著“陛下的團”,將其綁在一根光滑的長棍上,有一又二分之一弗杖長。團長親自執旗,在黑暗中鼓舞士卒,“雖然彈藥不多,但是隻要我們快速插入警衛團的駐地,就一定能收拾塞拉斯瓦。前進!”
“Afordire!”
眾人剋制自己的興奮,一群人將僅剩的彈藥分與左右,步伐愈發謐靜而不帶多少聲色,刺刀在他們的手裡如同復仇的毒牙,巧妙地似蛇迂迴到不甚暴露的地方。營帳的火光一如既往,除了那聲開花彈在空中的爆鳴,就沒什麼稀奇了。
穆羅和埃布瓦被安排在近於軍官的一側,他們又被分到各四顆彈藥,也足夠他們聽個響,瞭解全團的作戰理念之後,刺刀成為手中最好的夥伴。當前的守衛鬆懈無比,第二十四團同樣不甚歡喜,整個軍物資最充盈的地方就在他們身邊,不過並不見得有多好,只是不算拮据而已,但彈藥仍算合用。
但很快,第三十九團真正的朋友到來了。
“你們看那邊。”
軍官們見到蠕動的人影,指著方向揣測,碎碎念在所難免,由於沒有笛子和軍鼓的指引,只有收斂平日作戰的習慣,才能一舉奪下對方。兩路的人群愈發接近,能見到對方模糊的身影,羅泰沃讓他們蹲下待命,當他用望遠鏡探得對方的詳細,佇列中一列旗幟還能在望出繡上的字母,由於沒有光照,即便是眼睛好用的人,也不能瞪出大概,他斗膽喊了一聲:
“是圖呂米斯的五十二團、還是杜索瓦的五十六團?”
對方一開始並沒有回應。
他再試著縮短用詞,亦單獨靠攏對方,以避免高地的人們察覺到變動,“是五十二還是五十六?”
這一次終於有回應:
“是五十二,對方是否是三十九?”
“是,是三十九。”
“請三十九插入軟肋,五十二會盡可能扇對方几巴掌。”
羅泰沃連忙回身,俯身探腦,連忙對自己的手下說:“不要理會五十二,三十九能穿過縫隙就直達心臟。”
“明白。”能聽到的人都唏聲答覆。
很快,第五十六團也從高地的另一邊蹣跚行進,這倒不是說因為遍體鱗傷而不易,而是避免察覺的危險,很多人甚至在之前的戰鬥中磨破了鞋子,被迫光腳前行,他們很多同樣餓著肚子,但目光兇惡,因為他們知道營帳內的軍官大快朵頤的模樣並非幻想,卻對全軍的悲劇無能為力。
星辰逐漸從濃雲中能被目光抓到一瞥,他們從未拋棄謹慎和細心,但並非自身的愚蠢使得他們淪落到如此地步,代價卻由他們買單,支付一筆無法承受的血債,記憶中浮現起表情多樣的面孔,其極大多數已經淪為泥土的陪伴,為此獎賞微不足道。如今最好的弟兄是身上的槍,以及行事的人們,堅信在摧毀最後的狼穴之前絕不退卻。
二十四團的駐地紛紛沉浸到幻夢裡,只有少數人在站崗的時候,想起來遠方的爆炸聲是什麼,唯有團長久久不能沉睡,在周邊的巡視使得他愈發沉頓,只有爆鳴聲讓他好奇,他轉而去看靠近炮兵群的方向,那只有一些營帳和火光,就沒有其他的異樣了。
除了——一群騎手的前行,那只有百來號人,團長魯比梯(Lubitiè)總感覺有一股不對勁的想法,“不對,今日並沒有行動,凌晨的時候,爆鳴,然後是騎兵。”
他拿出望遠鏡臨下掃視,發現是一個龍騎兵連,因為沒有火光,所以看不清人臉,在來回踱步中愈發感到不安,再之後,騎手們紛紛下馬,瞄著火光的一側見到了將官人物。
魯比梯愈發覺得有意思,“也許有意外的情況。”
“長官,我們從高地的另一邊也發現了情況。”團的少校捏著劍柄匆忙趕來。
“什麼?”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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