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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都督斂眉,彎身將她抱到床上,聽到她快要醒了的呢喃聲,便又輕手輕腳了幾分。
剛放下她便賴人般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趙都督是冷麵,但是被她這無心的舉動瞬間就給融化了,一雙冷峻的眉眼頓時浮上一抹柔和。
她畢竟是個不大的人兒,,不像自己徵戰疆場又惡鬥朝臣,與她相處的日子久了,倒是無端惹上了些煙火情緒,為了這些無味的事兒來生氣。
整個大梁,他說了便是算的,她便是當真喜歡過程子聃,也是昨夜星辰,他不該去逼迫,而是春風化雨地去柔和去了解,直到讓著甜美又清麗的人兒真真正正的去依賴自己。
待到了第二日,保定府的邊境兵力視察已經摸清了,也合該到了回京城的時候。
玉綿一路無言跟在趙都督身後,到了上馬車時,看到趙恆清冷肅然的面容,玉綿忽然抓住了他的袖,帶著鼻音道:「都督,玉綿錯了,當真是錯了,不該任性地去說些傷人的,整個大梁只有都督待玉綿好,沒人只會看當初的目的,而是該看相處的過程。」
玉綿一副認錯的乖順泫然若泣模樣,趙都督轉頭,眉宇微微皺著,不明白她怎麼忽然來了這一出。
只是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就見玉綿緊緊地拽住了他的衣角,轉移視線望著旁處道:「那女戒,實則是狗屁不通,玉綿不想……」
趙恆目光再次落在她那張快要皺起來的小臉兒上,玉綿忙慌了,他之前最重禮法,自己當眾詆毀這些女人的圭臬,怕是又要惹了他不開心。
正要開口解釋,卻見他薄唇微微一彎,握住了她的手。
修長微涼的手指將玉綿的軟軟對的手兒包了進去,也將玉綿全部的不安,給化了去。
京城這邊兒,花樓和酒肆的生意頗為慘澹,尤其是那些掌櫃看到趙都督的馬車經過後看,更是面色青的跟苦瓜似的。
簡單看上去,白家貪汙被流三族是官場上的小事兒,但是在朝臣嚴重卻有毛骨悚然之感。
他們此刻才知道清冷寡言的趙都督當真是太可怕了。
早年他披肝瀝膽,征伐疆場,以一人之力護了大梁的周全,現在,他要取回應該得的,他們也是脆弱地不堪一擊。
他們都是官場上浸泡出來的腹黑心腸,知道此刻守拙才是大智,所以不管花樓裡花娘多美多嬌,酒肆酒水多香,他們都忍耐著,直到趙都督回京,知道面見趙都督,看他的真實意圖。
趙都督看到清冷的街道,不由冷哼一聲。
他少年時期便隨父出征,之後又總是和武將打交道,所有疆場上的血腥、殺戮,他都無比的清楚。
年少所經歷的,也在他性格里刻上了無情二字,從客觀的講,他若是想篡位改朝,這些朝臣沒有一個敢說不字,只是他心理還是有些禮法的關卡過不了,父親一身功勳,也只是對先帝發發牢騷,並沒有那種野心。
如今小皇帝安順,他也沒心情去捏死一個小人兒,畢竟齊國和陳國暫時還未收服,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去做。
待趙都督進了朝,各路朝臣忙看著他的臉色。
而都督府卻是忙的天昏地暗的,趙都督母親莫氏的親妹妹來,喜得莫氏拉著小莫氏泣笑敘闊,小莫氏的女兒忙又拜見了姨母,正說著要見表哥趙恆,忽然見白靜煙撫摸著指甲嗤笑一聲。
「聽說你是白家的表妹?」小莫氏的女兒劉令嫻抬起眼皮兒,不輕不重地來了一句。
頓時,白靜煙細長的眉便擰了起來。念念
第62章
趙都督下保定府這些天, 剛好也是祭祖的日子,非有大事,不得缺席。
但是因為近日連綿的大雨, 趙家祖廟有些漏水,白靜煙便主動推薦自己的父親來主持趙家祖廟的維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