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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江子陶傻了眼,讓她回芙蕖院,不能再和兄長敘舊,這沒什麼,但無緣無故罰芙蕖院裡的人十大板,這算什麼,遷怒之火嗎?
「請王爺明察,獨自出府乃臣妾一人所為,請王爺莫要牽連其他人,」
楊樹扶額,側王妃這眼力勁兒,怎的就如此之差呢?他朝江子陶看了兩眼,應下週齊光的命令便朝江子陶走去,可惜江子陶梗著脖子一心想為自己的人求情,根本就沒有看見楊樹朝她看來的眼神,「側王妃,回吧,」
江子陶卻還是站著不動,執著的望著周齊光,直到江之恆出聲,「阿……陶姐兒,進去吧,大哥替你向王爺求情,」
江之恆在出聲的瞬間,忽然換了對江子陶一貫的稱呼,
江子陶雖然有些奇怪,但並未在這個時候提出疑問,她順從的點點頭,周齊光皺眉,見不得她對著別人這副乖軟的模樣,又一次出聲催促,「 若是再不走,便每人二十大板,」
江子陶:「……」
變態!陰晴不定的大魔王!
至此,她只好一步一回頭的往王府裡走。
「再回頭可就不只是二十大板了,」周齊光又陰沉道,
江子陶:「……」
她氣的一甩袖子轉身離開,且大聲對楊樹道,
「不許跟著我,」
江之恆站著原地好笑又寵溺的望著她離開的背影,
周齊光覺得特別刺眼,掀唇冷冷的哼了一聲,
江之恆笑容淡了些,偏頭看向他,啟唇,「王爺似乎對臣有些不滿?」
周齊光挑眉,盯著他,淡聲道,「江大公子有些太過自譽了,」說完也不等江之恆反應,便大步進了王府,楊樹跟在他身後,匆匆向江之恆頷首示意後也跟了上去,江之恆頓在原地,白衣翻飛,盯著眼前氣派的攝政王府,默然不語,良久,他才轉身闊步離去。
江子陶因周齊光的恐嚇而妥協回王府,不過她後來等了許久,周齊光卻是一直未曾派人過來罰眾人,好像是已經忘記了這事兒,江子陶便也未曾提起,此事便也劉這樣揭過了。
端午節當日,江子陶的身份,實則是夠不上出府遊玩的,但架不住有周司音,只要有她在,帶著江子陶出去,即便有什麼,別人也不能說什麼,江子陶還挺興奮的,只要能出去,她或許還有機會去見一見大哥,昨日因為周齊光的原因,她也沒能和大哥說上幾句話,便被趕回了王府,哪料,二人還未登上馬車,周齊光忽然出現在門口,周司音動作一頓,笑著調侃,「皇叔,我們出去玩,就不勞您大駕親自保護我們了吧?」
面上笑容滿面,內心卻淚流滿面,
嗚嗚嗚,方才應該再快一些的,否則也不會被她皇叔逮著了。
周齊光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未置一詞,背著雙手走到江子陶面前,意味深長道,「本王不怕勞煩,」說完竟是先二人一步跨上了馬車,
江子陶抿了抿唇,難不成這男人猜到她心裡的想法了?
周司音愣住,與江子陶對視一眼,差點兩眼一黑癱在地上,周齊光忽然撩開車簾,皺眉催促兩人,
「磨磨蹭蹭做甚?」
「哦,就來,」周司音原本上揚的聲音低了幾個度,不甘不願的拉著江子陶上了馬車,隨行的下人隨之收起踏腳凳,向周齊光請示後,按原定行程,往護城河去,周國有端午賽龍舟得習俗,每一年端午這日,不論是民間還是皇宮,都會舉行盛大的賽龍舟活動,不過今年不知是因何原因,聖上下了御令,取消了今年的賽龍舟盛會,江子陶抬眸看了眼對面的人,想著這賽龍舟是取消了,可怎麼也不見這人去參加宮中的端午節宴,聖上不問罪?
可她突然想到,如今的周國,攝政王殿下若不願做什麼,那即便是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