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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格出門外。
眼見得二百餘招依然戰不敗王佛,墨中白雙肩一抖,長嘯聲中,深藍色的“打刀”和淺橙色的“鞘卷”雙雙出鞘。他以刀御刀,作勢一引,兩柄刀如臂使指,一連“何當載酒來”、“長歌楚天碧”、“飲馬度秋水”、“相望試登高”疾攻了四招。
金紫青藍橙,刀光迷人眼。
精美的刀光,猶如重重簾幕密遮燈。
跳躍的刀花,恰似飛電過隙珠翻荷。
而刀風刀勢——
恍若臥看千山急雨來。
王佛右手仗劍,依舊畫著大大小小不同的圓,左手提起酒罈,以壇內的“空”將對方的刀光紛紛裝了進去。
——深情的眼神,痴痴的相思,水隨天去秋無際般的劍法。
此時的王佛,宛如一個遺世獨立的人,站在江南的雨裡寫著一首潮溼的詩。
鬥至二百七十招時,突見墨中白身子一起,一道赤紅色的刀光和墨綠色的刀光同時隨身激起。人在半空,驀的滾身一旋,七柄刀有如免起鷹隼落,分從七個方位斬向王佛。
王佛長聲笑道:“墨大人好快的刀法。”軟劍由橫裡連繞了七繞,直似春水般柔潤,一連畫了七個圓。但見得劍光疾閃七次,一圈又一圈閃著粼粼波紋的圓弧向著刀光迎了過去。
刀劍相遇,如夢的光交織著如幻的顏色,發出波的一聲脆響。
二人一合即分,墨中白飄身落在地上,低下頭道:“好劍法!”
王佛道:“不敢,墨大人的劍道才稱得上是絕世無匹。”
墨中白陰著臉漠然一笑,勾了勾嘴角道:“王佛,我的確是低估了你,只不過你想要勝我,也是痴心妄想。”雙肩一沉,手肘抵出,“鞘卷”和“打刀”倏的撞出,左一招“青蘿拂行雲”,右一式“綠竹入幽徑”如風攻上。右腿勾轉,似踢非踢,以腳馭動“黑作太刀”發了一招“世事兩茫茫”。同時右手一帶,“玉纏橫刀”牽引著“丸鞘太刀”各攻了一招“遠慰風雨夕”和“隱處惟孤雲”。
王佛仍然畫著他劍上的圓、心中的緣。
情有多深,圓有多圓。
心有多真,畫出的圓便有多麼豐滿。
痴痴無悔的圓,一圈圈的纏綿,如隨大自然的一草一木生死迴圈,更似絕美的流雲在夢裡不斷變幻。
這與其說是劍光,不如說一道道永無極限的生命光環。
除了畫圓,王佛還在圓中以劍代筆,寫著只有他自己才看得懂的字。
——“天”和“地”。
以圓為守,以字為攻,饒是墨中白見多識廣,對於這等劍法也是聞所未聞。墨中白久戰不下,也自暗暗稱奇,當下刀勢一緊,口中吟道:“煙鳥棲初定,群峰倏已暝。開帷月初吐,暫伴月將影。”刀光交錯,攻了四招,隨後問道:“王佛,你這路劍法又是什麼劍法?莫不是武當派的‘太極劍法’?”
王佛氣定神閒的道:“我這套劍法與武當派全無淵源,它的名字叫做‘風柔相思劍法’。”
臺下的三王爺聽到這幾個字時,側身向旁邊的容帝尊問道:“老劍客,你身為武學一代宗師,這一套‘風柔相思劍法’可曾聽過?”
容帝尊搔著頭想了一會,笑著嘆道:“沒有聽過,你讓老朽仔細想想……好像是……”眼中突然一亮,接著說道,“王爺,老朽要是猜得沒錯的話,這套劍法似與‘新三字經’的劍法一脈相承,想必這是王佛給它重新起的一個名字……”
“‘風柔相思劍法’,嗯……這個名字甚是雅緻,好聽。”三王爺重重擊了一掌,在前額上拍了拍,大為興奮的道,“這套劍法本王喜歡至極,閒來無事,我定讓王佛傳授本王幾招。”
於此同時,臺上的墨中白猛然刀光一聚,喊出了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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