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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近，現在弄得你浮想聯翩，我又不能答應你，這就很不地道了。」

莊奕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聽他繼續道：「我知道說這些沒用，但接近你，我不是有意的。」

那個吻，那句追求，今早在電梯裡那一段時間的擁抱，都讓尋聿明後怕不已。他發現不知不覺間，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了。事實上早在遇見莊奕那一刻，一切便已失控，只是他過於自以為是，認為自己能把握好分寸。

現在證明，他不能。

「說完了？」莊奕倚著沙發靠背，靜靜看著他。

尋聿明沒說完，他今天叫莊奕出來，是想開誠布公地談談，講清楚自己的態度，希望能將事態控制在一個安全範圍之內。他不可能答應莊奕的追求，前提擺在這裡，沒必要讓莊奕白費力氣。

可真面對莊奕，他一時又不知該如何措辭才好：「我……你先說吧。」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莊奕面色如常，看不出一分一毫的情緒，「就事論事，是我給你壓力了，我很抱歉。」

「但是，」他話鋒一轉，續說：「有幾件事要講明白。首先，你沒有給過我錯誤訊號。」

他何止沒有給自己錯誤訊號，恰恰相反，他的訊號清晰而明確，自重逢以來，他滿臉都寫著三個字：不可能。不可能複合，不可能談感情，不可能昨日重現。

「你不用自責，就算真有訊號，也一直是我在釋放。」莊奕條清縷析地說，「其次，我們接近，是機緣巧合，也是我有意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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