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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也就是一個儀式。
他早就和莊耀同吃同住,小白都七歲了,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結婚證也早就在國外領過了。
婚前婚後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區別,所以他並沒有太強烈的新婚之喜的感覺。
但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吧。
他在近千人的注目下,和莊耀站在一起,舉行了他們的結婚儀式。
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宣佈了一生一世守護彼此的諾言。
他們在所有人祝福的掌聲中,交換了結婚戒指。
這個儀式代表著,在親友的見證下,莊耀從此以後就屬於他一個人。
白慕航側著身子,半身身體趴在莊耀身上,一隻腳也架在他修長的腿上。
「在想什麼?」他問一直沒說話的莊耀。
莊耀的手輕輕捏揉青年柔軟的耳垂,說話時嗓音帶著異樣的沙啞:「在想我們。」
「想我們什麼?」
莊耀轉身和他面對面,目光和青年對視,彼此之間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他貼著青年的額頭,低聲道:「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只可惜……
他不知道別人的洞房花燭夜是怎樣,但莊耀只想將他身邊的青年扒光,就像舉行一種古老的儀式一般,跟他合二為一。
但顧及到他的身體,莊耀沒辦法,只能生生忍下。
白慕航不知死活的抬腿在他身上蹭了蹭,莊耀身上挺起的灼熱異常明顯。
「起來了啊。」他小聲的說。
莊耀用腿夾住他不安分的腿,聲音啞的厲害:「別亂動。」
他懷孕了,莊耀是一點都不捨得傷害他,哪怕他很想,非常想,想的都快發瘋,但他還是逼著自己忍著。
「不難受嗎?」白慕航問。
怎麼可能不難受。
莊耀將他的臉按在懷裡,咬著牙道:「沒事,一會就好了。」
儘管如此,他寧願自己忍著,也不願意讓青年有一點危險的可能。
白慕航的臉貼在他的胸膛,耳朵裡能清楚的聽見莊耀心跳的聲音,一聲一聲,沉穩有力,每一下都清楚的傳進他的耳朵。
他將手心貼在莊耀胸膛上,莊耀的心臟彷彿就在他手上一樣跳動著。
「心跳的好像有點快。」他說。
「嗯。」莊耀的嘴唇蹭在青年的額上,他心跳的聲音自己都能聽見。
白慕航抬起頭,眼神直直的望著莊耀,「其實不一定只有一種方式解決。」他慢慢的將手移到莊耀下腹,剛一處碰到手心燙的瑟縮了一下,不過一秒又堅定的覆了上去。
他面色有些薄紅,不知道是被子映出來的原因,還是其它原因。
青年低聲道:「我幫你。」
莊耀:「……」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完全不必再忍,莊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嘴唇附上青年的唇瓣,深深吻住。
青年嗚咽一聲,手開始顫抖。
莊耀將唇移到青年耳邊,嘴唇在他發燙的耳垂上抿了一下:「乖,別鬆手,用點力。」
白慕航:「……」
白慕航最後累到手臂發酸,莊耀還是一點要出來的跡象都沒有,他深深體會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什麼時候好?」他眼角有濕潤的痕跡,淚珠顫顫巍巍的掛在睫毛上。
莊耀低頭將淚水吻去:「快了。」
「半個小時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莊耀道:「再快點。」
「我沒力氣了。」白慕航貼著莊耀耳邊說:「我幫你……吧。」
「!!!」
白慕航:「……」早知道一句話的事,他就不會